闻人生野战翠浮庵 静观尼昼锦黄沙巷[第1页/共7页]
尼姑见了,问道:“女人本年尊庚多少?”妈妈答道:“十二岁了,诸事倒多聪明,只要一件没何如处:因他身子胆小,动不动三病四痛,老身恨不得把身子替了他。为这一件上,常是受怕担忧。”尼姑道:“妈妈,可也曾许个愿心保禳保禳么?”妈妈道;“咳!那一件不做过?求神拜佛,许愿祷告,只是不能脱身。不知是甚么倒霉星进了命。再也退不去!”尼姑道:“这多是射中带来的。请把女人八字与小尼推一推看。”妈妈道:“师父元来又会算命,一贯不得知。”便将女儿年代日时,对他说了。
这是男妆为女的了,现在有一个女妆为男,偷期后得成正果的话。洪熙年间,湖州府东门外有一儒家,姓杨,老儿亡故,一个妈妈同着小儿子并一个女儿度日。那女儿年方一十二岁,一貌如花,且是聪明。单只从小的三好两歉,有些小病。老妈妈没一处不想到,只要保佑他长大,随你甚么事也去做了。忽一日,妈妈和女儿正在那边做绣作,只见一个尼姑步将出去,妈妈欢乐欢迎。元来那尼姑,是杭州翠浮庵的观主,与杨妈妈来往丰年。那尼姑也是个花嘴骗舌之人,平素只贪些风月,庵里清算下两个后生门徒,多是通同与他做些不聪明活动的。当时将了一包南枣,一瓶秋茶,一盘白果,一盘粟子,到杨妈妈家来看望。叙了几句寒温,那尼姑看杨家女儿时,生得如何:
诗云:
方在供招,只见豪家听了妻女之言,道是理刑拿了家用尼姑去,写书来嘱托告饶。理刑大怒,也不回书,竟把汗巾、簿藉,封了送去。豪家见了羞赧无地。理刑乃判云:
尼姑做张做智,算了一回。说道:“女人这命,只不要在妈妈身伴便好。”妈妈道:“老身虽不舍得他离面前,今要他病好,也说不得。除非过继到别家去,却又性急里没一个去处。”尼姑道:“女人可曾受聘了么?”妈妈道:“未曾。”尼姑道:“女人射中犯着孤辰。若许了人家时,这病一发了不得。除非这个下落,方合得女人贵造,天然寿命耽误,身材旺相。只是妈妈天然舍不得的,不好开口。”妈妈道:“只要保得没事时,跟着那边去何妨?”尼姑道:“妈妈若割舍得下时,将女人送在佛门做个世外之人,消灾增福,此为上着。”妈妈道:“师父所言甚好。这是佛天面上功德。我虽是不忍抛摆。比方多病多痛死了,没何如走了这一着罢。也是宿世有缘,得与师父厮熟。倘若不弃,便送小女与师父做个门徒。”尼姑道:“女人是一点福星,若在小庵,佛面上也增加少光辉,实是万分之幸。只是小尼怎做得女人的师父?”妈妈道:“休恁他说!只要师父汲引他一分,老身也放心得下。”尼姑道:“妈妈说那边话?女人是多么之人,小尼敢怠慢他!小庵虽则贫寒,靠着施主们看觑。身衣口食,不致淡泊,妈妈不必挂记。”妈妈道:“恁地待选个日子,送到庵便了。”妈妈一头看历日。一头不觉簌簌的掉泪。尼姑又安慰了一番。妈妈拣定日子,留尼姑在家,住了两日,雇只船叫女儿随了尼姑削发。母子两个捧首大哭一番。
两个在舱中,各问姓名了毕。知是同亲,只说着一样的乡语,一发投机。闻人生见那和尚辞吐高雅,想道:“不是个唐僧。”只见他一双媚眼,不住的把闻人生高低只顾看。气候暴暑。闻人生请他宽了上身单衣,和尚道:“小僧生性不非常畏暑,相公请自便。”看看天晚,吃了些夜饭,闻人生便让和尚沐浴,和尚只推是不消。闻人生洗了澡,已自因倦,搬倒头,只寻睡了。阿四也往梢上去自睡。那和尚见人睡静,方灭了火。解衣与闻人生同睡。却自翻来复去,睡不平稳,只自感喟。见闻人生已睡熟,悄悄坐起来,伸只手把他身上摸着。不想正摸着他一件跷尖头、硬笃笃的东西,捏了一把。当时闻人生正醒来,伸个腰,那和尚流水罢休,悄悄的睡了倒去。闻人生却已知觉,想道:“这和尚倒来惹骚!恁般一个斑斓的。想是师父也不饶他,倒是惯家了。我便兜他来男风一度也使得,如何肉在口边不吃?”闻人生恰是少年欢畅的时节,便爬将过来与和尚做了一头。伸将手去摸时,和尚做一团儿睡着,只不作声。闻人生又摸去,只见软团团两只奶儿。闻人生想道:“这小长老,又不肥胖,如何有恁般一对好奶?”再去摸他后庭时。那和尚却象怕惧的,流水翻回身来仰卧着。闻人生却待畴前面抄将畴昔,才动手却摸着前面矗立耸似馒头般一团肉,却无阳物。闻人生倒吃了一惊,道:“这是如何说?”问他道:“你实说,是甚么人?”和尚道:“相公,不要则声,我身实是女尼。因怕路上不便,遁辞男僧。”闻人生道:“这等一发有缘,放你不过了。”不问事由,跳上身去。那女尼道:“相公不幸小尼还是个女身,未曾破肉的,安闲些则个。”闻人生此时欲火正高,那边还管?挨开两股,径将阳物直捣。无法那尼姑含花未惯风和雨,怎当闻人生兴发忙施雨与风。拖延再四,方没其身。那女尼只得蹙眉啮齿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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