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该死[第3页/共3页]

贺海楼点点头，内心烦恼起来。

贺海楼笑一声，嘲笑。

太多人喜好闹着玩儿了，杨呦呦也一样，可她玩大了，玩得差点回不了头，成一具孤魂野鬼。

以是贺海楼也不管，他不睬她，绕过轮椅走回病房大楼，拐弯时没有转头，但晓得杨呦呦一向在看他。

贺海楼想到这里心口发紧。

他的口气软下来，那只撑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一动，叫杨呦呦生出了一丝但愿，但那但愿很快就幻灭了，他没有为她擦一擦眼泪，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在眼泪跟前服软伏输。

杨呦呦冒死点头，贺海楼只用余光去看。

“哪一个？”护士迷惑，探头往外看了一眼，转头又问“在哭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