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给大哥送艳福[第1页/共2页]
“能走吗?”她试着将人弄到独轮车上去,却不像阿竹做粗活练出来的臂力,不得其法。
“老子当是个哥儿,没推测是个小女娃,标致得紧。”粗嗓门呼啸着笑起来,身后跟着出去的四五个男人也笑。
“内里雨大的很咧。”留着八字胡的瘦高个眯起眼睛对唐白不怀美意的笑:“大哥吃上肉了,也让哥几个喝点儿汤呗。我们毫不奉告大嫂……”
他大腿之前有受伤,碍于男女之别,阿竹闭着眼睛往伤口上倒了一些伤药就没再管,愈合得比胳膊和肩膀处慢。
只是荒漠四顾,除了远处有一圈泥墙,盖着一些茅草,粗陋破败,想来是农夫歇脚避毒日头的,再无其他。
这一日走得尤其艰巨,比拟于在密林里穿越的苍茫和不安,没有干粮和银两更可骇。
他脸上虽笑着,眼里却带着惧意和杀意。女人已经走到顾少钧中间,手里握着一把菜刀。
“嗯。”那人闷哼一声,顺服地将胳膊搭在她肩上。
只能弃车了。
唐白浑身一惊,仓猝拖着那人找避雨的处所。
“他伤口在结痂,按理说人早该醒了的。”阿竹歇够了起来翻看,嘀咕道:“都好几天了,还是昏沉昏睡的。”
如此花了近三倍的时候,等她二人靠近泥墙寸瓦时,雨早已经下起来,衣裳已湿了一半。
只是睁眼的时候,眼神老是浓烈而切磋,灼灼的望着,通俗得让她无所适从。
竖着耳朵听她二人发言的顾少钧,微微蹙眉不悦。
眼下又累又饿,四周都是农田,并无成熟的可食之物。
唐白悄悄摸住靴筒里的匕首。
“大哥说那里话,清楚是我主动要换的,报甚么官?”唐白驯良的笑着:“再说我大姐不还在你们手上吗?那里敢!”
粗嗓门想来就是匪贼头子,闻言朝寸头男人的头顶扇了一耳光,却无歹意,嬉笑着:“就你小子鬼主张多。捆起来,带回山上去!”
唐白往墙上贴了贴,头上的雨不竭漏下来,打湿她的毡帽和脸颊。涂的黑炭被一点一点洗掉。
唐白笑着看了那男人好一会,才装出一副非常识时务的模样:“此去高邮县不远,要不了多少川资,以是带得未几。倒是这几件衣裳,穿在身上过分招摇,想跟您换一些粗布衫,路上也稳妥些。”
他搓动手嘿嘿笑着:“我们六小我,明天能抢一百八十两?”他眯眼瞧躺在地上的顾少钧,改口“呸”一声:“……不对,是三百六十两!哈哈哈……”
“老子怕你们看了不举咧……”匪贼头子吼道:“等老子爽完了,你们挨个出去。”
“我去找些吃的喝的。”阿竹抱怨归抱怨,到底不忍心将他丢下不管,拖着那人挪了个舒畅点的位置,叮咛唐白不要乱走动,必然等她返来。
遂主动下床,将几套绸布衣衫拿出来,换了四套粗布衫。
唐白瞥见阿竹脚踝处肿起来,胳膊也是青红的,晓得她这几天推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使了蛮力,加上独轮车端赖两条胳膊均衡,愈发难撑。
阿竹推着独轮车走得疲累不堪,车身一歪,顾少钧从车上滚落,阿竹看也不看他一眼,坐在地上直喘气。
匪贼头子见她这副弱不由风的模样,内心一动,淫笑着搓手朝唐白走来,对剩下的几个大吼:“都给老子出去。”
“奴婢晓得这些事理。”阿竹念叨:“只是那套鹅黄色的,蜜斯您多喜好呀,合到现在,也穿不过三次。”
“就是就是。”其他人拥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眼里满是贪婪和欲火,泛着浊黄的淫光。
女人又真的带着些美意说道:“我们前面山上有一伙子匪贼,打家劫舍,心狠手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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