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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让她干吗？”云汀咽下嘴里的茶，他倒不是怕元屏难堪赤鹤，只是怕赤鹤毛手毛脚，反倒给他添了乱。

“甚么老迈，我是帝公的贴身侍徒，你叫我老迈，又该叫帝公甚么？”

来的路上，云汀先和她知会了一些，说这崇明宫自开世之时，便传着两个当家作主的位置，一是天君，一是帝公。传承至今，虽在位的人分歧，可这称呼就没变过。两个位置仙阶不异，相互制衡。

“他陨了，仙骨予了你，若你修为充足，承了他中崇仙位，这青崖山神由你任了，倒也何尝不成，只是……”云汀没说话了，赤鹤又怎会不明白他没说完的那半句。

若不是门廊前立着两名侍卫，怕她一眼也就扫过了。

“我也感觉，我就一小仙，怕也用不得四周跟人嚷嚷。”她讪嘲笑笑，有些放松的搓了搓手，帝公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冷静笑了抿口茶去。

“说了……”

屋内陈列简朴，模糊另有股泥土的味道。

“帝公，我能问您白叟家一个题目吗？”她往前挪了挪，不忘看了眼云汀。

“仙君……”

这话清楚是藏着甚么的，云汀耐不住他这般说一半不说一半的模样，急道：“到底如何？”

“都雅吗？”

“熟谙了就熟谙了，有甚么奇特。崇明宫里，又不是没有兽仙。”云汀努努鼻子，并没感觉有何不当。

元屏也不知拾了个甚么东西在手里把玩着，道：“是，是有兽仙，不奇特。”

“小虫仙？”赤鹤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她本是猫，怎的淋了场雨，到变成虫了？

她细谛听着帝公这话里的意义，也就是说她不消去跟另一个老迈打陈述了。

“嗯。”帝公点了点头，道：“此山暂由梅林仙君顾着。”

“好好好，这个崇。”她讪讪缩回击，挠了挠手心，还想再说甚么，又见云汀负了手，打量她道：“青崖山神好歹是其中崇仙位，可他的仙骨到了你体内，却只要小崇仙位的效力了。”

待她走的远了，元屏才扭头把云汀细细打量一遍，嘴里不住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