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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了平时,这百来个护镖的大汉或许他还真会发怵,毕竟罗月娘部下只要二百来号好吃懒做的匪贼,若要劫走这十几车红货,委实不大能够,但是明天……
“扁!痛扁!”任清闲咬了咬牙,又抹了把眼泪,恶声道:“竟敢把堂堂朝廷命官吓哭了,这个罪名……咳,老温,吓哭朝廷命官算甚么罪名?”
现在任清闲大马金刀站在官道正中,神采间有几分镇静和忐忑。
“罗嗦那么多干吗?妈的!老子是来打劫,又不是来跟你攀友情的,快点,把马车留下,你们走人!”任清闲一横心,干脆不管不顾的抢了再说。
这时,一个娇脆而沉稳的声音传来,吴侬软语,煞是好听:“爹,杭州叶家派人至府上,说有要事相商,您白叟家要不要出面?若您不肯见那人,女儿便帮你打发了。”
任清闲点头,为甚么当代人都喜好寻根问底呢?非得要获咎我了,我才气打劫你?无冤无仇,我就想打劫你了,不可么?
众兵士齐声应了,接着便一拥而上,开端毫无顾忌的用力揍起人来。刚才钦差大人遇险,害得他们差点是以遭到朝廷的惩罚,幸亏大人无事,这会儿他们憋了一肚子气,怎能不趁此机遇宣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韩竹脸上现出几分喜色:“伯言何故出此低沉之语?那人再是短长,大得过天子?拼得过军队?我韩家乃江南第一世家,实在不可,我便与他拼了,为你讨个说法!”
李伯言点了点头,神情尽是苦涩:“昨日得报,钦差乃是御前重臣任清闲。他昨日便领着兵马出了京,可不知为何却转道向北,并未经太湖……”
韩竹抚须大笑,朝李伯谈笑道:“伯言瞥见了么?我韩家真正做主的,可不是老夫,而是这位韩亦真蜜斯,她的本领可不小,连她几位兄长都比不得她之万一呀。”
之以是在江南富庶之地成为世家,当然是有其启事的。世家并不是发作户,世家中人行事也并不是仗着家属的名头在内里放肆放肆,横行霸道,相反,世家后辈不管在甚么地任,甚么场合,碰到甚么事情,他们老是彬彬有礼,辞吐不凡,千年来的孔儒礼教,总能比较完美的在他们身上表现出来。世家后辈们从小所受的教诲,便是以家属为荣,如何为家属争夺每一分好处,他们明白一个事理,放肆放肆的世家绝对活不悠长,千百年来,汗青的滚滚大水,大浪淘沙之下,放肆放肆的世家,早已被大水所埋没,留给世人的,只要一段曾经存在的传说。
任清闲瞧了他半晌,最后下了个结论,他的帅只比本身差一点点,从长相上来讲,此人算是任清闲的劲敌,不成小觑。
任清闲闻言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这个车队的妙手貌似有点多……
温森楞了半晌,擦了擦盗汗,笑容尽是苦涩:“大人,江南韩家……乃是江南排名第一的世家大族……”
“任清闲?”韩竹眉头深深皱起,眼中浮出几分玩味:“但是多次救驾,爵至忠国公的那位少年臣子任清闲?”
“对!打单!”任清闲恶狠狠的大喝道:“来人!给老子扁他们,特别是阿谁大胡子,把他扁哭为止!”
这是头很肥的肥羊。卖力踩点的兄弟早已传回了讯息,十余辆马车所过之处,车轮的压痕很深,车上装的必是贵重的红货。
年青公子穿戴玄色文衫,手里把玩着一柄描着金线的折扇,看起来就像个出城踏青玩耍的大族公子。
年青公子闻言一楞,接着强笑道:“这位兄台……鄙人昔日可有获咎中间之处?”
身后近百名护镖的大汉肝火冲冲的齐声大喝道:“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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