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国二相[第2页/共3页]
白于裳原觉得未央不过摆个小宴,眼下才知他竟将仙子楼最驰名的那两位都搬了来,转念一想如许也好,省去她很多银子。
未央也知白于裳的丑事,想听雅念的笛声吃了三次闭门羹,眼眸当中尽显对劲,轻撇她一眼便问卫子虚:“卫大人来品鉴品鉴这笛声如何?”
白于裳心中有些不悦,他浅苍竟如此放肆,刚想要损卫子虚几句,却又听他语重心长道:“大局为重呐,二位大人。”
“卫大人及白大人真是同窗情深呐,未某也来凑个热烈。”未央边言边提起酒杯也一口饮尽。
白于裳暗忖这厮也忒没教养了,莫非丞相府上竟如许缺银子,一股子的寒酸气,可她面上却不语,毕竟是同僚,何必当着本国人的面损他呢,放他一马亦是仁慈。
未央现在袭一身水墨色长裙款款而来,她虽说是一女子,却比着男装的白于裳更显些豪气,提步下台阶,走至亭内,对着卫子虚作了一揖,客气出言:“久闻卫大人的盛名,本日不嫌愿在府上用膳是未某三生有幸。”
未央见卫子虚这般神情,便笑言:“若说大人欢乐,明日便可带着她一道回浅苍。”
白于裳这才又饮了一杯,后又言:“我一会让府高低人来接我。”
“国师大人不会介怀吧,未某风俗了简朴朴实。”未央侧眸往白于裳那处望去,似是含射她常日里过分豪侈张扬。
未央只笑不语,提壶给卫子虚及白于裳斟酒,只听外头传来阵阵笛声,美好动听。
“输给了何人?”白于裳竟也来了兴趣。
未央往沉浸不醒的白于裳那瞧了一眼,就叮咛两个下人将她抬出去,抬出门口便可,她懒得吃力送她回府。
“未某恭敬不如从命。”未央举杯与之对碰就一饮而尽,又讲,“看来你家君主春联婚之事非常正视了,不然怎就让卫大人亲身出行。”
诚恳说白于裳有些抵挡不住,她是三杯就倒的人,这都快到了极限,却只能皱着眉头又饮了一杯。
方才与白于裳提及婚事也不过是为摸索。只为能让本身在梧栖多根眼线,只可惜同窗并不钟情本身,那她自当不会为爱做这个叛臣了。
“只怕是怠慢了卫大人。”白于裳不接未央的不屑眼神,只往卫子虚那处望去,对他举杯,含笑,“来,卫大人,白某先干为尽。”
卫子虚轻叹一声,对着未央出言:“若说艳姬不配做男后,谁能够?”
白于裳当下就愣了,与未央面面相觑,而后倒在桌上不醒人事。
未央不自禁皱起了眉头,若说是浅亦礼的意义倒也罢了,竟然是他摄政王出的主张那便有些难办了。传言此人傲慢至极,手腕更是暴虐非常,无情无义,闻言他本来有个极宠的小妾,只因说错
卫子虚的眼眸紧盯着亭下那素净的女仔细看,不知是看呆了亦或是出了神。
卫子虚赶紧起家行礼:“这话受不起,未大人客气。”
“白大人,云汐?”卫子虚觉得白于裳是晕畴昔了,推开她却见她神采菲红,大抵是醉了,便对未央言,“本来白大人不堪酒力,那就请未大人再陪卫某喝两杯了。”
“自是,后位之事不成冒昧,定要好好商讨。”未央也在一旁虚以委蛇,表示卫子虚吃菜。
这话不知是酒后醉言亦或是威胁,弄的白于裳及未央都有些难堪。
言毕便击了一下掌,就见有两个婢女悄悄走进亭内撩起正对外头空位的珠帘纱幔,只见那处有位红颜款款而来,弄袖起舞翩翩。
“陛下是重情重义之人,倒是有纳后宫之意,只是这男后还要过段光阴才可定,毕竟立后之事非同小可,亦不是眼下就能决策的。”未央将话说的极其谨慎,就怕触到了浅苍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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