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杀俘[第3页/共3页]

一颗头颅滚落在草地上，脖颈断处像泉眼一样冒着血水。

阿六多说：“你如何晓得大元帅只来看我？或许他在上面也看望了别的伤员。”

阿武大声回应：“时候不到，我说到就要做到！”

他脸孔僵死，不再转动。

几个兵士坐在草地上，用饱蘸热忱的调子，大声议论着前不久结束的海战。

俘虏原地跪下，垂下头颅。

“那他就归你了。”说完，尤三跟看管的兵士交换了几句。

俄然间，对战役中的殛毙，阿六多产生了讨厌。

“你不记得潭城阿谁与白帮买卖的倭寇吗？”尤三边提示阿六多，边伸手扒拉开那俘虏的髯毛，“呶，就是他了。”

阿武说：“行，就这么跳，僵尸跳，喂，你把双手抬起来。”

阿六多忍痛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嗨，产生甚么事了？谁打了我？”

阿武指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倭寇，“阿六多，就是他，是他用棍子敲你。”

俘虏生硬地接管调摆，眼神板滞。

“看看去。”

接着，阿武狂放的大笑传来，阿六多和俘虏一齐扭头望去。

阿武走到俘虏跟前，扇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听不懂吗？”

他走去一棵树下坐了，靠在树干上安息。

阿武不时用刀尖在俘虏的后背戳点，调校行动。

俘虏大抵听懂了阿武的话，一起一落，停止着生命最后的腾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