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一脚顶一万脚[第2页/共2页]

“去吧，你好自为之。”说完，聚源大师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禅定。

王开槐说：“我来山上也有这么长时候了，蒙您传授绝技，修为长了很多，我对您万分感激。”

聚源大师笑了笑，“不敷为奇。不管是谁说过，表达的意义都是一样的。”

王开槐道：“兄弟你莫讽刺了，你有何疑问题目我都情愿处理，只要力所能及。”

“你不来跟我提这件事，我也会主动找你谈。你是俗家弟子，不受寺里端方束缚。在寺里呆多久，你可自行决定。我固然是你师父，却也不会对你束缚。”

接着，灵飞的双腿对着王开槐火力全开，噼噼啪啪一顿踢打。

“嗨……咱俩空空位来，天然也是空空位去，有啥可清算的。对了，你不跟你的师兄们告别吗？”

巫奇云道：“那我们就把马原山和那知府都杀掉，以后再做筹算如何？”

又过了半个月，王开槐将御气翱翔、隔空抓物、拳腿外功等技法练得都谙练了。

巫奇云说：“就等你这句话，走吧。”

王开槐出了禅房，悄悄关上门，回身拜别。

巫奇云说：“开槐啊，你可真是了不得，进了一趟大师的禅房，竟然就脱胎换骨了啊。”

“去。”王开槐毫不踌躇。

出了寺门，两人上了大道，一起往下。

“然后你还要返来吗？”

“我们何时下山？”见王开槐偏头考虑，巫奇云又道：“如果不是刚才见地了你的工夫，我是压根也不敢想这回事。我觉得，凭你目前的修为，应当能够横行无忌。”

王开槐一呆，“这句话耳熟，陀思妥耶夫斯基？”

巫奇云说：“过分的谦善就是高傲，一脚顶一万脚，今后你可很多教教我呀。”

“本来如此。那马原山倒也该杀。”王开槐道。

王开槐说：“兄弟，我对横行无忌兴趣不大。你要杀马原山，我便与你一起下山，把他杀了便是。”

众僧对这个外号纷繁群情起来，王开槐未免有点难堪。

这天上午，他走到聚源大师的禅房前面，喊了一声：“师父！”

巫奇云说：“兄弟，我要去杀马原山，你去吗？”

巫奇云长叹一声，说：“我之前在儒城城郊做小本买卖，常日里与马原山就有些龃龉。他的买卖比我做得大，却怪我抢了他的买卖。一日晚间，我收了摊，路过一条胡同，听到有女子叫唤，放了东西去察看。成果，跑进胡同，正逢马原山一伙糟蹋民女。他们用刀勒迫我不得张扬，也不得拜别。他们完过后，威胁那女子指证我是凶犯，不然杀她百口。他们把我和民女带到了府衙，颠末鞠问，我屈打成招，被投入了大牢。”

王开槐吃了这一脚，感受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