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尔朱[第2页/共3页]
而安思予早已趁机将商娇手中的刀抢了畴昔,将她护在身后,持续与匪首对峙着,如一匹濒死挣扎的孤狼。
“乃至于拦路掳掠,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朱靖然却很安然地扣问道。
千钧一发之际,但听得不远处一个女人的声音厉喝一声:“停止!”
尔朱同便缩缩脖子,再不敢驳嫂嫂之意。
厥后,我这不争气的小叔渐大,因其自出世便貌相奇特,父母在时不免宠溺过分,以是情性娇纵无礼。他大哥又经常在外带族中兄弟做些谋生,我疏于对他管束,乃至他没法无天,竟经常背着我们下山劫掳财帛并一些良家女子,竟让盘龙山得了恶匪占有的恶名,行商之人再不敢过……唉!安公子,这位女人,都道长嫂如母,本日之事,实乃我管束不善引致,万请二位包涵。”
“安大哥!”被安思予掩在身后的商娇见状,再不游移,飞身一个反攻,紧紧抱住安思予,紧闭着双眼,便等着那当头落下的刀。
“夫人此言折煞晚生与舍妹了。是晚生与舍妹莽撞,只因舍妹来路州寻夫心切,方才误闯了龙盘山,与尔朱大哥生了曲解。尔朱大哥生于建国功臣世家,端得光亮磊落,他此番追来,也只为截住我们查问一番,何来劫掳一说?倒是我们莽撞,与大哥起了争论,还望夫人与尔朱大哥宽恕则个!”
安思予咬牙竭力接过他几招,终还是有力抵挡,只听“哐”的一声,手里的大刀便落了地,人也因为惯性被搡到地上,与商娇跌坐在一起,却仍死死将她护在身后。只瞪着一双血眸,恨恨地看着匪首。
我心知有异,特地留你在寨中待到天气近晚。原觉得你会就此罢手,没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厉,晓得你掳的人逃了,竟追到这里,还诡计杀人灭口!你看着罢,你大哥不日便回,我让他打不死你这个不成才的狗东西!”
“啊!”匪首不察,一时血花四溅,只痛得差点没晕畴昔。
朱靖然便叹了一口气道:“世皆道尔朱一族军功彪炳,却不知何谓功高震主。想我尔朱先祖率尔朱一族助太祖顿时获得天下,却为太祖所忌,剥夺了兵权,只封封为路州兵马统领。先祖率族人迁陡至此,虽阔别朝政中间,却仍可贵一片平静,遂挂印求去,隐于这盘龙山中,一族之人全做了知名隐士,方才保全性命。
安思予闻言,与商娇对视一眼,也知目前景况已是最好,遂拱手为礼道:“如此,晚生与舍妹便叨扰夫人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为尔朱同开了罪,也不致令大师都尴尬难堪。
但是坐吃山空,近些年来,先祖创业时所留下的财产也被族人用得差未几了,我夫尔朱禹虽有世袭统领之名,但苦于没法带领族人得些支出,不得已才在山间设卡,得些来往行商的财帛,以保持一族之生存。
说到此处,朱靖然竟然拱手一揖,诚恳诚意隧道歉。
商娇本已做好了与安思予共同赴死的筹办,此时已架在脖子上的刀俄然掉落,她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好运。
他提刀几步上前,目眦欲裂地吼怒一声,狠狠向安思予重击而去。
说罢,他再不废话,双手握刀,渐渐举过甚顶,对准安思予的头,便一刀劈下。
“老子本想留你们两个狗命,待老子及兄弟们爽完便放你们分开。但明天你们既然这么不肯合作,也罢……我便先杀了你,再让这女的当老子和兄弟们的姑子,让她给我们念完经再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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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目睹着底下的喽啰无人上前,哪受过这般窝囊气,一时也顾不上疼痛,咬牙抓住插入大腿的木棍,一咬牙,连血带肉地拔了出来,瞬时一股鲜血从那如洞穴般的血洞里狂飚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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