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3页/共3页]

稍稍回想，诸如“王八蛋”“我操”“混蛋”，这些词被她说得浑然天成。

霍星走在前面锁门，说：“扣了保险和公积金，发到手上三千多，年底会有奖金，均匀下来五千摆布。”

陈晚面子上也有点挂不住，她低着头，与霍星的摩托车错身而过，敏捷钻进了出租车里。

“你不晓得？”赵琳像是闻声天大的笑话，“霍队长，这个女人不循分，她只是来玩的，迟早都要归去，你别看她标致就往里头栽，真的，我不骗你，她说话可刺耳了。”

陈晚见过霍星的父母，刚到昭通就撞见借主索债的那次，两个白叟站在寝室门口，诚恳朴实，早已过了赢利的年纪。霍燕每个月透析用度起码得三四千，她那份图书室的事情支出微薄，大部分还得靠霍星补助。

陈晚手指一颤，心如死水，一圈一圈荡出水纹。她把鞋换好，对着镜子摆布看，陈晚1.68的身高，腿长均匀，穿戴平跟，倒像个女门生。

或许有一天会死，但豪情本身，就是一个让人可生可死的存在。

“再刺耳的我都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