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次登台[第2页/共2页]

比及倾城歌妓柳青青红遍灵州的时候，已经很少有人会再想起阿谁曾在漫星楼高台上袅娜而舞的楚浅浅，但是如果没有楚浅浅，或许厥后统统的故事都不会上演，或许全部大越，只是多了一个在本地稍稍受欢迎的妓子或者多了一个不堪欺侮他杀的亡魂罢了。

没有人给保藏，也没有人给我批评，没有人没有人，有没有人叫没有人

柳青青瞥见楚浅浅的拳头松开来，泪水一颗一颗跌碎在她的裙摆上。

楚浅浅眼睛微弯，嘴角散开一个向上的弧度，“你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心机倒挺重，罢了，只好好想你下台后的演出就是了。”

“恩，我会记取女人的话的。”

楚浅浅愣住脚步，似被那声呼喊黏住普通再挪动不得分毫。

楚浅浅避开柳青青的目光，“没有，我只是怕……算了，没甚么，你今后便少与她起抵触吧……不过，过几日她便要嫁人了……你应当……也不会晤着她了吧……”

“女人克日看来很忙啊，记性也这般不好，”柳青青转头看向季如烟和阿谁李公子，“昨日是女人亲口奉告楚女人李公子要与您结为百年之好，楚女人还好生庆祝了您一番，要晓得，出身烟花之地还能被明媒正娶的，怕全部大越也就女人一人了呢！”

按排练过十几遍的那样，柳青青启唇低唱，楚浅浅自她身后蹁跹而出，步步舞姿，尽显曼妙，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踩稳了鼓点，渐渐柳青青的合唱变成乐工和琴师的和鸣，柳青青水袖长舞，划出一道波纹，楚浅浅轻巧一跃，自波纹正上方垂垂落下，回眸扶额，媚态尽生。

“够了，青青。”楚浅浅从背后伸手扯了一下柳青青的衣服，“我们走吧。”

楚浅浅目光怆然，哀哀地说：“我若晓得为甚么，便不会这般了，只是青青你说话，太莽撞了些。”

“浅浅……”身后传来极轻的唤声。

“是，女人。”柳青青白了季如烟一眼以后就随楚浅浅走开，不再理睬身后炙热的目光。

“女人，喝口茶顺一顺。”柳青青拍了拍楚浅浅的后背说。

“尘凡淡，凉薄不复往昔。妾自语，怕泗水无锦鲤。君长安，舞断了钗头凤上一把锁，错错错，只瞥见萧萧红叶落，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