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羞辱刁难[第2页/共3页]
世人辞职之际,南康公主又道,“李氏和七丫头,本日便留下陪本宫一同用膳罢!”
厥后得知,本来桓温不日就要回府,府里根基都得了动静,也就是桓姚她们动静不通达才不晓得。
南康公主身边的丫头仆妇都吃吃的笑起来,见桓姚没动静,南康公主一挑眉,“如何,本宫赏的东西你不肯吃?”
“谁说是她的,这是我的!”桓祎放肆隧道,“我去处母亲存候了!”取出帕子对劲地在桓姚面前晃了晃,待桓姚要去夺,他便敏捷揣进怀里大步进了院子。桓姚固然活力,却也不敢闹大,只能不甘不肯地放弃那帕子。
“桓姚,你敢不睬我!”见桓姚不理睬他,桓祎怒了,一把揪住桓姚头上一个双丫髻。
三姨娘杨氏原是南康公主的陪嫁丫头,十七年前,桓温去荆州给当时的权臣庾翼贺寿,这一趟,竟纳了荆楚世豪的习氏女做二房。按理习氏是身份崇高的世家嫡女,当时的桓温娶她做嫡妻也是攀附,却不知为何嫁了他做侧室。
南康公主开端进食,室内只闻银箸调羹与饮食器具碰撞的声音,汀汀泠泠甚为清越。吃了几口,她便拿起一个蒸饼,挑开中间的枣泥馅儿,皱了眉,“这蒸饼今儿个是如何做的?全走了味儿,瞧瞧这,连狗都吃不下!”
膳房来的仆妇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南康公主把手头的蒸饼往地上一抛,“这蒸饼便赏了七丫头你罢!想来恰好合你口味。”
食案上陆连续续摆上了各色的吃食,屋内飘散着豆粥和蒸饼热腾腾的香气。这些小菜和早点,比起宿世丰富的菜色不值一提,但对现在又冷又饿的桓姚而言,却比珍羞好菜还诱人。她的心机虽不在这上面,胃却诚笃地遭到了引诱。
桓姚回过甚,眉头微皱,一听这声音就晓得又是那讨人厌的四郎君桓祎。
南康公主这话说得,仿佛是姨娘们成心折腾本身的后代似的。明显是南康公主本身定的,妾室和庶出后代们每日辰时前到她院里请晨安。说是立端方,人那些世家大族的端方是够严吧,女君们都不见得有这闲心见天这般折腾姬妾们呢。
桓姚有些不解,大夏季能不来存候不是很好么。
院子里摆着十来盆腊梅,这个时节恰好着花,一进院子暗香便劈面而来。桓姚因着从小学画的干系,很爱这些花花草草。但眼下她却对这个院子毫无好感,一个多月前,就是在这院子的中庭里,南康公主让李氏顶着个瓷瓶跪了大半天。李氏返来膝盖肿了好几天不说,还病了一场。
桓姚已经满了八岁(虚岁)了,四郎君也是快十二岁(虚岁)的人了,毕竟男女有别,即便是亲兄妹,这般打闹也过于狎昵。
南康公主对习氏非常顾忌,便给杨氏开了脸,抬做了桓温的三姨娘,遣到桓温当时的任上去和那习氏打擂台。杨氏既能担此重担,天然是南康公主的亲信,深得南康公主信赖,以是才气前后生下三娘子和四郎君。
“三姨娘,四哥抢我帕子!”桓姚住了手,转而向杨氏告状。
桓姚落座时,目睹最年青的九姨娘陈氏面色有些不悦。她怀着身孕,是以被桓温从荆州送回建康养胎,算是府里的新人。其他妾室也不很欢畅的模样,只不过不像年青的陈氏这般形于色彩。
桓姚赶快应了,他这才调休,却敏捷地扯下桓姚挡风的帕子,“还给我!”桓姚忙伸手去夺,这个帕子是李氏专门拆了一件绸衫做给她的,芜湖院布料吃紧,她统共便只得两块,堪堪能换洗着用。
但看到中间跪立着的李氏,还是压下了屈辱与气愤,渐渐走到案前的地上,捡起糕饼,死力安静隧道:“谢母亲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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