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3页/共3页]

约莫这就是环境所逼吧。

陶氏固然经常摸不准赵彦清的心机，但也晓得他并非贪爱美色之人，更何况怜雁的脸还没有到能让男人瞧一眼就迷住的境地。

陶氏笑笑，忽而想到甚么，又道：“对了，等转头到晚膳时候时，去前院问问要不要给侯爷留饭。”

怜雁进屋后只对陶氏仓促一瞥，便低眉顺目施礼道：“奴婢见过四夫人，不知四夫人唤奴婢来时有何事叮咛？”

陶氏亦掩不住忧色，“当真来了？还不快摆膳，侯爷爱吃的糖醋鱼可有筹办？”

在小丫环找到怜雁说陶氏传她时，怜雁并未太惊奇。她虽未打仗过陶氏，但在听闻陶氏的一干行动后多少对她的性子有所体味，就比如现在，怜雁在赵彦清面前荐上潜生，陶氏不会坐视不睬便在她料想当中。

沈妈妈喝道：“猖獗，主子的安排怎容你置喙！”话虽如此说，却同陶氏对视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沈妈妈还欲再劝，但见陶氏面露疲色，只得忍了下来，道：“夫人疲了吧？先前见了管事，现下又见那小丫环，夫人的身子要紧，离晚膳还早些，不若先去安息？”

即便低眉顺目，但腰杆儿还是直着，没有面对主母的怯意或者企图奉迎的奉承，全部儿瞧着就如同一块未经砥砺的璞玉，也难怪沈妈妈这般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