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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甚么好嫌的？”圣上揽住她腰身，带着往甘露殿去，身上是淡而清的竹叶香气：“怜怜既是皇后，便要有皇后的气度，你能叫人佩服，朕欢畅都来不及，那里会嫌？”

锦书也不避讳，留了程老夫人与程夫人，未免别人说三道四，连带着将张氏也留了下来。

锦书侧过脸去看他，好久以后，才将目光收回：“……七郎惯会哄人欢畅。”

更不必说他对于先晋王妃王氏的回应，以及正大光亮表示靠近的体贴之语了。

这类话说出来虽也无甚忽略，只是毕竟私密，不好多言，锦书含笑点头，却没有再接着这个话头说。

蝶翼略过花瓣普通，一触即逝。

更不必说，他想也不想, 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狠狠打了王家的脸。

别说是天产业中，便是内殿中诸多贵妇伉俪暗里相处之际，也少有这般靠近之时。

“好，都好，”程老夫人笑道：“我又不喜好出门，每逢天冷，便窝在家里不出去，那里会冻着呢，倒是娘娘，在宫中如许久，可还好吗？”

锦书拿帕子擦了眼泪，语气体贴：“外祖母迩来还好吗？天冷了，枢纽可作痛吗？”

周氏活了大半辈子，未出嫁时的高门嫡女，出嫁后是王谢主母，那里被人如许怒斥过，嘴唇颤抖几下，顷刻间面红耳赤起来：“是，臣妾明白。”

圣上的宠嬖如果持续下去, 备不住，连阿谁位子都能一争！

锦书冷眼瞧了一会儿的戏，心下一哂，方才淡淡开口：“王夫人上了年纪，胡涂些也是有的，本宫本日分歧你计算，随便掀畴昔，今后谨言慎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