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姨娘训奴起疑心妯娌闲话诉衷情[第3页/共3页]

江氏意味深长一笑：“天然是和庶子对应的。这后半句就是庶女……”不知听到了甚么，一贯沉稳的尔秋惊地瞪大眼，用双手捂住嘴。

“行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不清楚尔夏的脾气吗？我这儿没甚么事，你先下去吧，让韩财家的服侍就行了。”

江氏忙抬开端道：“大嫂，看您说的，这么多年了，您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您尽管放心说。”

江氏脱下羽毛缎大氅递给丫环，慎重其事地对着杜氏拜了下去，口中道：“大嫂，都怪我管束不严，让茜姐儿冲撞了素姐儿，煦哥儿，我给您赔罪了！”

** 杜氏点点头：“既然弟妇这么说，那我就不顾忌了。我晓得因着没有生养，你在老太君，二叔面前一向谨慎翼翼，连带着对那些姨娘也宽大漂亮，对那些庶子庶女更是宠嬖有加。但是弟妹，你毕竟是一府主母，若管束的过于松泛，有些人不免会对劲浮滑起来。现在就在我们自家倒也无妨；可若哪天对外人也这么着，恐怕会落人话柄。到时候不但丢了二叔弟妹的面子，连带着我们全部言府也跟着无颜。弟妹，你是晓得的，我们家老太爷和我家老爷那是最最重视名声的，到时候恐怕会扳连弟妹你也……”**

江氏早已泪流满面，拉着杜氏的手道：“大嫂，我何尝不知这个事理呢。只是……呜呜，只是我真的没有体例那！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无子就是最大的热诚！要不是二爷是季子，要不是言氏家规甚严，我……我……我实在没有脸面和底气去管束姨娘和下人啊！”

西府东跨院，“啪”的一声，乳娘张氏脸上鲜明呈现一个鲜红的掌印，细瞧之下，有些处所另有血丝，一旁早被踹到在地的几个丫环婆子更加瑟瑟颤栗。

“行了行了，你不消多说甚么。弟妹也忍得够久了，也是时候给西府变变天了。对了，跨院的两个比来可还循分？”

杜氏了然地拍了拍她的手，欣喜道：“你放心，并不是甚么大事。昨日我去的时候，茜姐儿当着老太君的面已经赔过罪了。事情的后果结果老太君也都奉告我了。本来不筹算轰动你的，不想你今个儿一早就过来了。”

“奴婢笨拙不知。”

杜氏叹了口气，怜悯地望着她：“唉，你确切不易啊！不过弟妹，也并非全无体例，端看你舍不舍得了。”

“你……”

洪姨娘还欲说甚么，手不谨慎碰到小腹，便止住了。

言茜绾不满道：“姨娘，你做甚么要打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