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人彘[第2页/共2页]

顾天涯笑道：“你只需炼出九张画皮便可。”

顾天涯笑道：“有志不在年高，尊使请稍安勿躁。”

我和瘦子同时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然后我就见到瘦子一张脸刷的一下白了，然后刷的一下又青了，双腿一软，就咕咚一声瘫在了地上。

这倒还像句人话。只是此人越是好说话，就越是让人思疑。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说道：“哪来的五天，必须在明天把东西取出来！”跟着话音落下，就见到一团红影从那秃顶大汉消逝的门洞闪出。

我在一边看得奇特，按说这顾天涯是红阳长老，在焚香会里应当是位高权重，职位极高。这几个红袍至公鸡，看上客年龄极轻，也就二十来岁，不男不女，妖里妖气，但看气度，仿佛比那顾天涯还大，也不知是甚么来头。

“大人饶命啊！”狮子头收回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冲上去就抱住那至公鸡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哭起来。

顾天涯紧皱了眉头，在屋中缓缓地踱起步来，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我细心看了一下四周，这石屋砌得很高，点着数盏白炽灯，照得屋中非常敞亮，每个角落都站着有人，都是董爷的人，防备非常森严，就说：“现在能够说事情了吧？”此人搞得神奥秘秘，也不知究竟打得甚么算盘。

顾天涯淡淡隧道：“尊使说的没错，我们正要同心合力。”

我吃了一惊，问道：“九张？你们这是要干甚么？”这群人把据点建在这类荒郊野埠的，鬼鬼祟祟，也不晓得有甚么图谋。

那至公鸡固然气势放肆，但对于顾天涯这个长老迈约也是非常估计，听他声音冷了下来，他也和缓了语气，道：“顾长老，刚才是我于谦说话太冲，在这里跟您老报歉了。不过我也是过用心急才会如此，您老也晓得，本日之事是有多首要。办好了，我们一起受奖不说，如果办砸了，我们这几个，没有一个会有好了局。”

顾天涯置若罔闻，笑道：“这事情越首要，我们就越要谨慎谨慎，不成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尊使还是能够好好体味体味的。”

那至公鸡呵呵笑起来，声音又尖又细，俄然一回身，尖叫道：“把这瘦子给我拉出去做成人彘！”指向的是垂着脑袋躲在一边的狮子头。

刚才说话的就是为首一人，眉毛修得极其详确，身材颇高，眉长鼻挺，口唇鲜红，再兼红袍披身，戴着个大红尖帽，看上去非常有些妖异，活像只大红公鸡似的。

那至公鸡约莫是已经气极，把袍袖一挥，尖声叫道：“顾天涯，你别觉得你资格老，就敢肆意妄为，如果这事出了半点岔子，就算你是红阳长老，也没有甚么好果子吃！呵呵，这几年，又不是没死过红阳长老！”

那至公鸡点了点头，朝我指了指，一脸思疑隧道：“顾长老，这小鬼真能画皮？”

沿着一片荒滩再行得一起，就见到一片碎石滩间坐落着一个大院子，里头四五栋房舍，最高的大抵有三层，在这荒地之上占了好大一片地。

顾天涯决然反对：“不可，这画皮极耗心力，一个小孩子那里接受得住？再缓个几日又有甚么要紧。”

我点头：“我一天顶多只能炼出两张皮，再多就不可了。”

车子在院子前停下，很快就有人出来驱逐。这些人穿戴各别，形形色色，高矮胖瘦，甚么样的都有，大抵都是这董爷的部下。董爷在前带路，碰到的人纷繁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董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