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催情[第2页/共2页]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悟过来,水笙那女人被我抱在手里,此时满身滚热,神智迷离,汗出如浆,口中不住收回娇媚的嗟叹之声,这些老油滑哪能看不出来她是被催了情。
这时候,就听一名被我制住的茅山弟子叫道:“师父,这小子方才从潭子里出来,这才没来得及做那事!也不知他鄙人面捣甚么鬼!”
我一见这步地,当即明白这四人是见到那姓齐二人的尸身,把我当作害人的妖邪了。见几人来势汹汹,晓得这事情一时也解释不清,当即抱着水笙身形一晃,左穿右绕,从四人中间传说而过,手指掠出,将几人尽数制住。
就听那狮子鼻厉声喝一声:“还不快放下!”双眉紧绞,神采赤红,明显肝火勃发。
我听得内心一动,他们提及甚么“姜师妹”,那恐怕除了姜狐狸也没别人。听他们的意义,仿佛是姜狐狸在他们面前提起过我,或许还是夸奖居多。
我本来就还挂着个“淫贼”的名头,这下可真要被坐实了。
我细心回想了一番,对这两人倒是有几分印象,当日在茅山派掌教大典的时候,曾经照过一面,只晓得是跟杨义他们同一辈的,只是叫甚么,在茅山派中位份如何,就不大清楚了。
看他这意义,就是说我“技艺不错”,人却不可。
我在肚里暗骂了几声,矢口否定,硬着头皮道:“事情要真是我干的,这女人哪还能好好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名茅山弟子喝骂道:“甚么曲解!你害死了齐师兄,你还不给他们偿命!”
此人说的时候,没甚么神采。腔调也是平平,听来倒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那道人看了我一眼,默不出声地走到那姓齐的身边,检察了一番,又去查验了别的一名弟子的尸身,站起家来,朝着那狮子鼻点了点头。
就听那狮子鼻怒喝道:“你这小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是本身就擒,还是要我们来脱手!”
我跟道门打交道已久,晓得这帮人的脾气,归正也习觉得常,对于这些叫骂置若罔闻,也不去理睬。心中只是缓慢策画,想着本日这局面该如何告终。
这一下兔起鹊落,快得乌云伦比。身形方才站定,就听一个非常宏亮的声音喝道:“陆景!”
就听那狮子鼻厉声道:“满口胡言!这小女人较着是中了淫邪之术!这处所只要你们几个,莫非还是这女人本身给本身下的邪术不成?”
那狮子鼻盯着我看了半晌,神采稍霁,道:“如何回事?”
那狮子鼻冷哼了一声,没有否定,那就是必定。看来这两人跟姜狐狸友情颇好,对我也仿佛有些靠近之意。如许一想,心中稍定,当即就道:“两位长辈,这两位师兄都是被阴煞之气浸体而亡,可不是我害的。”
我心中暗骂,也不知如何回事,我此人当真是跟“淫贼”这名头脱不开干系了。他妈的,都怪骚包脸那蠢货!
就听狮子鼻喝道:“年青人血气方刚,一时脑筋发昏,把持不住也算普通。你只要照实交代了,也不是没有改过改过的机遇!”
“两位前辈说的但是姜楚红姜姨?”在他们面前,我可不敢叫“姜狐狸”,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称呼,就文绉绉的扯了个甚么姜姨。
那人胸口突地今后一吸,身子硬生生向后缩了数寸,顿时就让开了我这一指。我也不追,趁机连踏数步,今后退去。
刚才与我比武的,恰是这个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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