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雨中的来客[第1页/共2页]

女人听了这话，不由抿嘴一笑，她抬起纤纤玉手，遮住朱唇，渐渐地说：“公子真是诙谐呢。要不，本女人奉告公子我的姓氏，公子来猜一猜我的名字，猜错的话，罚酒一杯如何？”

酒馆里的客人都在自顾自的谈天，底子没有重视到这名美女的到来。唯独余生看得清楚，痴聪慧呆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语罢，女人翩然起家，分开了酒馆。此时的雨已经小了下来，女人还是举着那把红纸伞，步姿婀娜，垂垂走远。

余生内心叫苦不迭，但还是得客客气气的。客人走入屋檐下，踏过门槛，坐在了比来的一个坐位上。

女人手捻兰花，将一片金叶安排在桌上，说道：“将这两坛劣酒换成最好的酒。”

前一刻还是阳光亮媚，不过转眼间，天空便被阴云所覆盖。远处的风吼怒而过，吹得柳絮纷飞。

“顾小六。”

老板娘慢悠悠地走到余生身边，看着远处的四个外埠人，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说道：“这条狐狸精，打扮成那样就是来招惹男人的！”

女人又问：“现在还猜得出来吗？”

当他跑到屋檐下的那一刻，漫天大雨滂湃而至。

余生在内心默念一句，拿起店里的一把油纸伞便跑了出去，在雨中把伞撑开，高高举起，替雨中的客人挡雨，客客气气地说道：“客长，里边请！”

“不对不对，都不对！”女人明显是有些活力了，非常绝望地说：“你此人，无聊至极。”

“小兔崽子，还不出去收衣裳？”

以是余生心虚，端着酒坛送到客人面前时，连头也不敢举高。

女人微抿双唇，大声道：“罚酒。”

青衣客再斟一碗酒喝下，说道：“顾小二？”

青衣客微微皱起眉，沉吟道：“我记不清了，仿佛...在梦里？”

客人淡淡地说：“你们最好的酒，来两坛。”

女人为青衣客倒了一碗酒，随后细声说道：“顾影自怜的顾，这是本女人的姓。”

小镇酒馆的门槛上，坐着一名少年，他喃喃盼望着墨色的苍穹，眼神里充满了童真与胡想。这位少年的名字非常独特，叫做余生。

此时的酒馆里有几桌客人，大部分都是本镇的常客，在这里喝酒谈天。另有一桌则是外埠人，桌上放着几把兵器，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余生不敢违拗，放下酒坛子，搬起了老板娘所指的两个酒坛子。这个酒坛沉甸甸的，但是余生晓得，这两坛酒是掺了水的，专门用来坑那些外埠客人。

女人坐到青衣客的对座，一双媚眼落在桌上的酒碗上，浅笑着说：“这杯酒是替本女人倒的吗？”

余生趴在窗户旁张望，只见那四个外埠人走的方向和那名姓顾的女人分歧，明显是在跟踪她。余生的内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板娘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余生转头一看，透过酒馆的大门，只见一道青衣身影足踏泥泞，身披风雨而来。

老板娘赶紧迎了上来，将两坛酒与金叶子带走，过了一会儿，又抱着两个酒坛返来，说道：“客长慢用，客长慢用！”

“顾小五。”

青衣客的身上还在滴着水渍，他推着酒碗送到女人的面前，与她目光相对，神采却没有甚么窜改。

青衣客叹道：“我猜不出来。”

客人也不在乎这些细节，翻开酒坛的封口，顿时一股香醇的气味飘了出来。伴跟着‘哗哗哗’的声音，碗里盛满了酒。

余生一怔，心想这个客人可真是奇特，一小我又如何喝得了两坛子酒？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余生也只好照办。他走下酒馆的地窖，正筹办把最好的酒搬上来，但是老板娘却神不知鬼不晓的呈现了。

女人悄悄摇首，轻叹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