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流寇[第2页/共8页]

流寇火炮更对这一段猛轰，保护步兵马队的打击，守军则将王府与各寺庙的门板拆下，加土筑上，打透一层添筑一层，到本日止，已共筑了七层城墙。

这就是裹胁，将各家有劳力的青壮男人收走，各户妇孺长幼无法只好跟从。

……

甲叶兵器的撞击声，奔驰的脚步声，大家的喊叫声音，死寂的城头仿佛一下子就活了过来。

倒是客岁腊月二十四日，流贼攻打北门，门外有督师丁启睿麾下三千兵，自南阳赴汴，就在濠边筑垒戍守，然流贼至，一战辄败，兵悉降贼，北门瓮城立时为贼所据。

生员张尔猷还献悬炮石式，立长柏木三如鼎足，悬大炮其上，望柏台而击，柏台之贼死伤惨痛。

李、罗二人夺得大量衣甲东西，收降多量傅宗龙兵士，阵容越盛，又攻取南阳后，连攻镇平、新野、泌阳，舞阳、许州、禹州、新郑多个州县，再次兵抵开封城下。

每台高三丈，广五丈，长十余丈，上可容百余人。

李、罗二人窜改打算，取道应山返回豫地，傅宗龙误觉得流贼胆怯，带领军队尾追不舍，然后中了埋伏，傅宗龙被俘死。

然此时，不止一次有人打这座坚城的主张。

各炮台，每日尽以狠恶的炮火不竭轰击城墙。

白鬃大纛银浮图，旗高数丈，旗缨乌黑，皆用马鬃而制，旗杆乌黑，皆用白银所制。

这也是流贼动不动就几十万人，上百万人的启事。

“……自成每攻城，不消古梯冲法，专取瓴甋，得一砖即归营卧，退后者必斩。取砖已，即穿穴穴城。初仅容一人，渐至百十，次第傅土以出。过三五步，留一土柱，系以巨索。穿毕，万人曳索一呼，而柱折城崩矣。”

比如初七日，就稀有十步兵持刀驱数百饥民负门，各持短撅入原掘洞口，然官兵在内奋击，世人不敢近，欲另掘，又被悬楼砖石击走，这些掘洞饥民退回濠边，持刀贼乃尽杀之。

当时挤在瓮城的人浩繁，然非论官军还是流寇，十足葬身烈焰，死者不下数千人。

身边各剧贼随他看着，个个眼中，都是冰冷无情的味道。

“攻城，迎降者不杀，守一日杀十之三，二日杀十之七，三日屠之！”

此时二人仍然密切，相须若摆布手，他们合力攻翻开封，一打东门，一打北门。

并且比起很多官兵来，他们敢战之心也更加果断。

除防护城墙，这些洞口乃至可为出其不料之用。

为对流贼炮台，守军亦在城上建立炮台，每方木长丈余，广厚二三尺，每方台高出流贼柏台三丈余，置大炮击之。

很多被摧毁的舍屋中，此时仍然不竭冒着青烟。

大斑鸠脚铳需求脚架支撑，形似鸟脚，其弹重一两八钱（68克），以火力可骇闻名，但也比不过四号佛郎机。

因封闭城池的考虑，本来较为陡峭的，有黄土大道可通各城门的土堤处，眼下已皆削平如壁立，只留一些小道，流营昼则下去哨探攻打，夜则以草塞之，以防城内有人出入。

他左眼瞎了，然无缺的右目，傲视间就尽是锋利的精光。

城头另有颇多壮丁繁忙，搬运砖石，搬运洋火，搬运伤者，虽是民壮，举止中也很有彪悍，倒是连日血战，城上守备缺员，守军就向城内临时雇募壮丁。

这男人看了一阵，目光又转向前面，土堤后贼寇如蚁，仍然源源涌来。

这是开封的大东门，汴河所过之处，货色通行繁华非常，这处的城楼，瓮城有门三重，内南北二侧各一水门，城门、水门约有十扇铁裹门，然后内里就是环城的护城河。

“……顺军俱白帽青衣，御甲负箭，衔枚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