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015章[第3页/共3页]

“皇上！皇上！”

这堂课是乐律，男孩子们和女孩子们一起上。戚无别在宫女搬来的椅子里坐下，表示教乐律的楚先生随便。

沈书香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着点头。

这些孩子在家里或多或少都是上了学的，对乐律也都懂一些。特别是身为丞相之女，又已经七岁的韩韶华和林若仪已经能够弹出完整的曲子了。沈书香固然年纪小，但是她母亲是琴棋书画皆通的才女，在沈书香很小的时候就教了她很多东西。

多年后，戚如归丧于乱箭当中。远在千里以外的戚无别俄然心绞痛到难以喘气。也就是在那阵阵痛苦的绞痛中，戚无别刹时了然，本来那一年的逼宫争权不过是戚如归的成全。

“如归，过来教小红豆儿。”

戚无别的目光从戚如归、戚不离和殷觅棠稚嫩的脸庞上一一扫过，他在心中悄悄长叹了一声。他们还是无忧的孩童，真好。

戚无别略放缓了语气，说：“过来，我教你识音。”

殷觅棠见戚无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也是毫无波澜，她不由急得跺了顿脚，凑到戚无别耳边，小声说：“就是因为你和他们不亲，他们才不给你带礼品呀！”

“戚不离。”

李中峦拉着前摆一起跑过来。他脸上带着笑，连施礼都忘了，镇静地说：“太上皇和太后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