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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若无其事道：“不疼。”

待叶琉进了堆栈的院子，殷渺渺才呈现：“叶公子，这边。”

叶琉还没有返来。

皇后并不想拖那么久，可归尘子已然不耐烦：“今后这些事不要再来烦本座。”言毕，一甩袖子就走。

殷渺渺一本端庄道：“别担忧，我先去探听探听动静，早晨就会返来，你乖乖留在家里等我。”

说甚么修道之人，不还是和凡人一样虚荣，享用被人害怕俯视的滋味，他所到之处，必须大家跪迎，还不喜任何人违背他的意义，哪怕是她这个皇后也一样。

“嘘――”殷渺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带着他翻越墙头，到了他们借住的院子里。

这算甚么国师，这就是一尊大佛，压在他们统统人头上，还不能等闲挪走！

待归尘子没了踪迹，皇后的脸才真正沉了下去。她自小在宫中长大，甚么人没见过，和归尘子见面的时候不长，她却已经把他的性子摸了个七七八八。

天气暗下来的时候，她潜入了总兵府。

他分开的速率缓慢，一眨眼就在十几米开外，皇后不得不把话全都咽了归去：“恭送国师。”

“你们办的这叫甚么事？”归尘子面露不满。卓煜乃是昭告六合即位的帝王，天道承认他的存在，他一日不死，他想要拔擢二皇子的行动就不得不受限定。

只要能让卓煜死，她就忍了这口气。

“真的？”她的指尖悄悄点在他的手背上。

卓煜，卓煜！我郑家有那里对不起你，若不是我姑母，你现在还在冷宫里，若不是我嫁给你，你哪能坐的上这皇位？我郑家对你恩重如山，你竟然连戋戋太子之位都不肯意给，还要我郑家交出兵权！

马车在积雪的路面上颠簸地前行。

殷渺渺点了点头：“那我再找人问问吧。”

可现在悔怨也晚了。

“这儿不是叶总兵府上吗？”她诘问。

皇后一惊：“国师，毫不能让卓煜活着，不然……”

他可没几年的寿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