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一步[第4页/共4页]

“王爷，臣妇求求您了。”

“让他出去吧。”赵之昂随便看了一眼，摆在了手边：“朕一会儿就看，这会儿眼睛有些疼。”

“毒。”沈湛看了一眼小田公公，“衣衿上还流了一些，是被人强灌的。”

沈湛接过来视野一扫，又还给了赵治庭，目露绝望，“不是一人，笔迹分歧。”

“你不是说他们要告我通敌叛国吗，事情才开端。”他说着，拂袖出了门，“司公公不必坦白，该做甚么就做甚么。”

“当真！”赵之昂欢畅不已，“快让太医畴昔看看。”

“王钊？怀庆的王钊？”赵之昂想起来，此人仿佛被司三葆抓去东厂了，他正要看奏疏，内里就有人喊了一句杜公公，杜公公出去过了一会儿出去，回道：“司公公求见。”

宁王微微点头，在一边上了肩舆，在一片奖饰声中走远。

“药方在这里。”赵治庭说着，抢先进了房里，拿了药方递给沈湛。

宁王的肩舆出了太子府的门，他俄然敲了敲轿门，道：“去前面的胡同口停一停，我先去吃些东西。”

太子府中，赵治庭陪着宁王坐在太子床铺前，方才吃了药，太子的神采还是丢脸，闭着眼睛呼吸孱羸，若非晓得他还活着，怕是第一眼还觉得是个死人。

说着回身就叮咛下去，封闭了东厂的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