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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

这时林红对李秃顶不对劲了，她说：“你哪像是第一次的孺子军？你戴着矿灯像个老嫖客，男人第一次也会有点害臊的，宋钢就很害臊。”

林红说：“是在被窝里，关着灯呢。”

林红还是笑个不断，笑得眼泪汪汪，她一边笑一边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起家后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着酒瓶风采翩翩地给林红的杯子里斟上了红酒，坐下后举起本身的酒杯，殷勤地等候着林红也举起酒杯。林红忍不住笑起来，这个满口脏话粗话的李秃顶俄然如此文雅了，林红第一次见到，她笑着问李秃顶：

“你哪像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