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万通立场(1)[第1页/共4页]
第二方面的题目,和民企的干系,就是你究竟是做百分之百的私家公司还是有一些股分插手。如果有股东,你究竟占多少股分公道,是51%、60%还是30%、20%?我信赖大师会常常去算。如果公司非常赢利,那你能够悔怨本身的股分太少。如果公司不赢利,那你能够又嫌本身的股分太多,当时如果有别人来一起分担分担就好了。人生有三件事情是永久算不出来的:第一,一辈子赚多少钱算不出来。我能够和大师打个赌,如果让你说你20年今后能赚多少钱,你永久也说不对,因为我们算不出来。第二,将来有多少幸运和痛苦算不出来。第三,甚么时候、以甚么体例结束生命算不出来。固然这三件事算不出来,但前两件事我们每天都在算。男人爱算第一件事,女人爱算第二件事。男人总在算要赚多少钱,女人总在算要有多少幸运,但都算不准。第三件事我们现在不算,将来到了病院,大夫跟我们一起算。以是,人们老是很纠结。那么,到底你占多少股分公道呢?第一,要考虑好处的题目;第二,要考虑管理的题目。比如,如果你占51%,那你乃至能够让董事会变成一种情势。但如果你占20%,那你就老得开董事会,因为你得和董事们筹议。这也牵涉到公司如何管、如何治的题目。
我给大师讲三个故事,这三个故事都是汗青上私企老板和政治家打交道比较胜利的案例。
一是和政策环境、法律的干系。国有本钱有轨制支撑,有超经济特权。他跟你吵架,轨制老是方向他的;他占你便宜叫爱你,你占他便宜叫调戏,再狠一点儿叫耍地痞。以是,你和他产生干系,起首就是你不好。举个例子,我们和一家国企合作一个项目,80%的活儿是我们干的。分红的时候,他们提出能不能不按股分分,因为他们要事迹,说将来再想体例找补给我们。当时,我们的老总说问问他们想如何分。最后他们说了个数,总之比本来的二八分要多拿走很多。当时没有法律文件,他们直接就把钱拿走了。厥后,等我们要用钱的时候,他们又换人了。大师晓得,国企一换人,新来的人就不认之前的账了。厥后他们搞审计,一审计,占便宜的事他们就更不提了。归正我们是亏损了,这钱就算白给他们了。这就是轨制的不公允,国企有超经济特权。在股改之前,中国证监会另有一个潜法则:你买国企的股分,如果是亏损企业,要按净资产上浮15%,他才敢批准,因为他怕犯弊端;如果是赢利企业,大抵要上浮30%,他才气批。我们买了一家国企的股分,为了获批,在那儿放了四年多,也不敢把它做大,因为做大今后,还没等批又涨价了。以是,目前在中国,民企和当局、公家做买卖的轨制性安排必定是不公允的。在这类环境下,你不要以为你能够和他打官司,永久不成能。
如果小我的股权太大,常常就没有自我束缚了,因为人们总以为本身是精确的,不太情愿被束缚。有了股东,你就能跟人筹议,如许便能够节制风险。以是,好处和管理要有个均衡,股分在30%~50%之间既考虑到了好处,又有所制约,能够节制风险,让企业稳定生长。
拉拉手行不可呢?拉拉手也有伤害,因为如果手拉得重了,便能够倒在对方怀里,倒在怀里再坐下来,那就要乱了。以是,马云说坐怀稳定的原则,是不往怀里坐。我曾经到柳下惠的故乡,他们那儿有个节日,相称于“风格朴重”节,说他们那儿的人都风格朴重,坐怀稳定,我就问他们为甚么稳定。他们说得比较调侃,说因为当时候太冷,都穿戴棉袄,以是稳定。我说,如果身强力壮,即便穿戴棉袄,他也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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