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彻底闹翻[第2页/共3页]

骆千帆给那条快两尺长的大红金龙鱼拍了照片，又拍下买鱼的发票，要了卖鱼人的电话、住址。

“葛主任，你感觉还行？”

胡菲菲是个心直的人，不晓得给谁打电话，骂骂咧咧，说“一大早就不顺心，被一条老狗咬了”！

“难不成绩这么忍了？他过分度了，明天他那么耍你，摆了然公报私仇，不要脸！不晓得哪个裤裆漏了把他拉出来臭气熏天！”

“他不让我写我偏写，他不让我抓热线，我就做策划，好稿子才是硬通货，我写出好稿子来我看他发不发。就算他不发，将来我把稿子拿给总编看，也好有个凭据――考核不过关不是我不称职，是邬有礼刁难我。”

骆千帆眼神果断了很多，也豁然了很多。胡菲菲感遭到了骆千帆纤细的窜改，她俄然想起那天宋小胡子说的话：“邬有礼最好别过分度，惹急了骆千帆，他会悔怨的。”

骆千帆瞪着眼睛气得浑身颤抖，他猛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乱蹦，邬有礼吓得今后退了好几步。

骆千帆笑了笑：“照你说，我当时就该把邬有礼的牙打掉？”

骆千帆感觉马玲经手的男人必然不比老凯经手的女人少，但说也奇特，还就她跟老凯处的时候长，大有两大江湖妙手凑到一起惺惺相惜的架式。

葛登的反应在骆千帆的料想当中。他拿着稿件硬着头皮去找邬有礼。邬有礼正在电脑上玩扑克，看到骆千帆，忙埋没了游戏。

胡菲菲常日里说话直来直去不过大脑，但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申请更调部分毫不是个好体例。

老凯是个见了女人迈不动步的家伙，马玲的“豪宕”只在其上不在其下。宋小胡子曾描述她的胸够劲，说撞车能顶俩气囊。

骆千帆带上笔和本子去阅览室外的露台上，了望远山，浮想连翩，他俄然思疑起本身的决定来：我非要留在虹城都会报吗？我是不是该跟邬有礼搏命鱼死网破，然后啐他一脸萧洒走人？

“更调部分？成吗？”

“那选题给他报了吗？”

“他敢！看我不把他大脑袋拧下来。”

“就不！他逼我走我偏不走，我忍！我看他另有甚么招数，把我逼急了我忍他娘！他也说了，40分是考核通关标准，我写够40分就是了。”

骆千帆转头，胡菲菲站在露台的门口。

好久，骆千帆的脑袋还是木的。

骆千帆笑着把稿子递畴昔：“邬主任，写了两篇稿子请您指导。”

他说话可贵前面没有“唉”，前面不拖个“不好弄”的尾巴。

“那……你还是先拿给他看看吧，要不然……不好弄。”葛登又变得支吾起来。

“也是！“胡菲菲拥戴道，“你放心，关头时候我必定站在你这边，大不了鱼死网破……”

骆千帆本觉得，再腹黑的消息部主任看到好稿子也会冲动，没想到邬有礼脸一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暴跳如雷，脸上的肉直蹦，抢过稿子看也不看，拿起桌上的具名笔每一页都划了个大大的叉，揉巴揉巴直接扔进了渣滓桶，嘴里还破口痛骂：“骆千帆！谁让你写稿子？你写的论文呢？论文呢！你他娘论文呢？”

“你会离职吗？”

卖鱼人姓苗，在虹城北郊开了一座“龙宫”水族馆，养了大大小小七八十条龙鱼。电话里一听骆千帆成心采访，亲身开车来接，很热忱。

写好稿子打印出来，先拿给副主任葛登看，葛登一看题目不由自主特长指敲桌子：“好啊，好稿子啊，夏总公然没看错你，采访很踏实，收回去指定天下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