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降奴服于[第1页/共4页]
“涣县(汉翟道县)、修令县、漆墙县(汉漆垣县)僻处一隅,与增山郡(上郡)、威戎郡(北地郡)相邻,人丁希少,地盘瘠薄。我奉郡君之命巡查,竟看到有缘边流民从北方南逃,据本地人说,已经持续数月,人数很多,绝非孤例。”
如果泉源不止住,这些边塞流民,将成为本郡豪强、自耕农外,一股外来的新力量……
这是天凤元年、二年时产生的事,以后匈奴和新朝干系有所规复,仗临时不打了,长城一线的驻军也接踵征还。现在数载畴昔,来自北边的流民再次出现,这意味着甚么?
不当作果的话,宣秉和第五伦的路数如出一辙,辨别只在,人家是至心架空做新朝的官,而第五伦则是待价而沽,待时而动。
他父亲宣秉字巨公,少修高节,显名三辅,也曾入京师做太小官,但在前朝哀、平时,宣秉见王氏据权专政,有逆乱的偏向,就辞去吏职。
更何况,他毕竟是第五伦的教员。
“还请伯鱼托付扬公。”
宣秉满脸欣然:“快二十年未见,子云翁还好么?”
张湛道:“然也,全从关中周转粮食自是不敷,吃穿都要仰仗本地。并州、幽州本就不敷裕,现在却要扶养如此多人马,粮仓耗尽,百姓疲敝。再加上师之所处,波折生焉,各路将军不能束缚士卒,乃至滋扰日盛,边民苦不堪言。”
“我去常安采买药物时还听人唱过……惟孤单,自投阁;爱清净,作符命。扬雄如此作为,实乃乡愿之人也。甚么样的夫子,就教出如何的门徒。难怪你数次推让,最后还是做了官!”
就是个越老越怯懦怕事的浅显人啊。
“又在此躬耕,歌颂甚么‘圣哲之不遭兮’,夜唱到明,明唱到夜,还能将这世道唱好不成?”
第五伦最后道:“更何况,既然不承认吾师,你方才耕地时,唱他的辞赋何为?问过我了么?”
且说,北方匈奴自从汉宣帝以后,就成了大汉名义上的宾属,呼韩邪等几位单于还亲身到长安朝觐汉家天子,接管汉官印章,边塞保持了一甲子战役。
八月初时,第五伦已经结束了他的郡北之行,回到列尉郡首府长陵城中。
但还是被找到,幸亏郡大尹张湛是大善人,派人再征一次无果后,也没有难为他。
宣彪被父亲一通怒斥,只能不情不肯朝第五伦下拜。
加上在西域的纠葛,匈奴单于终究和中原分裂,表示只认刘家天子,你王莽算甚么东西?南北复兴烽火,已经几代人没打过仗的边塞,再度有了匈奴人劫夺的马队,连破两郡,斩主官头颅而去。
“抨击子云翁时如此刚烈,怎不见将这份气愤,用来效仿翟义之辈,举旗赴义呢?”
“亦有结朋协好,幽明隐居者。”
见到宣彪带着客人上塬,宣秉站起家来,手在衣衿上擦了擦,朝第五伦拱手,儒生的礼节还是在的。
“就说宣秉尚能饭食,日子固然费事些却得意其乐,倒是扬公,还是该少喝些酒,多食蔬食。”
比及王莽代汉建新后,需求天下名流来装点朝堂门面,传闻了宣秉的名誉,特令使者举为孝廉,宣秉干脆带着家人跑路了,到了本郡最偏僻的修令县隐居。
宣彪一愣:“四辞两让的第五伯鱼?”
匈奴内部实在也不稳定,又对被汉兵践踏的影象深切,见新甲士多,临时不敢南下,可新朝二三十万雄师就如许常驻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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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以是说“又”,是因为近似的场景,几年前曾呈现过。
第五伦笑道:“宣公曲解了,我不筹算做任何事,郡大尹张公乃是良吏,也毫不会是以问罪于你。”
“确切是扬子云之赋,他的《反离骚》,我决定隐居时赠送了我,是劝戒我勿要学屈原等闲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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