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讨笮融[第2页/共3页]
刘晔摇了点头,道:“现在未是劝谏的时候,少冲即便是说了,也无济于事,若一味对峙,只恐这军候的官职也将不保。”
不过,笮融在那边驻有精锐一千人,皆为其从淮扬随来的亲信,可见笮融对椒丘城的正视程度,攻取不易。
在战事正紧之机,我却只能赋闲于海昏,无所事事。也好,有如答应贵的平静,我邀了刘晔一起郊游鄱阳湖。
建安元年仲春旬日,太史慈驱刘繇军前锋三千众征讨笮融,与笮融部相峙于椒丘,两军撕杀尤烈,笮融军素知太史慈勇武,凭籍坚城死守不战,太史慈屡番叫阵均无成果,遂命令攻城。但刘繇的彭泽兵攻城经历完善,被笮融精锐居高临下压抑,伤亡日重。刘繇闻报,急令许邵、许靖引军策应,战局遂成胶着状况。
“少冲,真是悔不听你的劝戒――。”许邵悔怨道。一筹莫展的他来找我,是要我想想体例去安定海昏的混乱。
刘繇笑道:“冠军候但是要与子义争功乎!”
我愧然道:“刚才触景感慨,一时失态,倒让子扬兄见笑了。”
我回道:“恰是。”
我点头道:“非也。部属觉得主公应暂缓挞伐笮融。依部属之鄙意,那椒丘离豫章不到十里,且阵势险要,易守难攻,椒豫两城互为犄角,子义若攻椒丘,笮融必会从豫章驰援,我只怕久攻也一定能下。且我军士卒多为新兵,初上战阵,毫无经历,一旦攻城不下,伤亡日巨。我恐讨伐功败垂成,劳尔无功矣。”
绵绵的细雨撒落下来,打在脸上透着阵阵的寒意,这一次征讨笮融,刘繇尽起彭泽之兵三千人,加上我从上缭带来的二千余人,屯兵于海昏的军队共有五千众。
不久,我的担忧获得了印证。
如许想着,顿时表情荡漾,我不由脱口歌道:“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稀有。望长安于日下,指吴会于云间。阵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迷途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嗟乎!时运不济,运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安贫,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好――。少冲兄可曾听过至刚易折、至清无鱼的古训,万事万物至阳至刚固是英勇,但一味持力的话,能够就会欲速则不达,偶然候,刚柔相济、智勇兼备方是最好的对策。”这么说着,刘晔哈腰轻折起湖边一束不着名的野花,凑到嘴边,“卟”的吹了一声,那漫天的花朵飞散,人与花,花与湖,交相映托,象极了一幅铺陈到极致的水墨画。
如此冒然反击,未战已先败。
建安元年正月春,海昏。
我道:“子扬兄言过了!”
我清算起闲情逸致,理了理狼籍的眉目,与刘晔一起整合疆场上崩溃下来的残兵,保持海昏的安宁,同时,着令留守城外的一千兵士加强巡查,制止崩溃的兵士乘乱扰民,总算临时停歇了混乱的局面。
另一条是取道西城,侥过正面重兵设防的笮融军,从侧冀迂回包抄豫章城。不过,西城这条道比较远,没有十天半个月工夫,包抄军队是到不了豫章城下的,刘繇没有命令从这条道走,大抵是等不急的原因。况西城现在是袁术任命的豫章太守诸葛玄扼守着,要想通过必先颠末一场恶战。
我心头模糊掠过阵阵不安。
刘晔正色道:“晔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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