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先拿北大开刀（下）[第2页/共5页]

蔡元培笑着道：“柴大总统说，汤生先生真姓情奇男人，虽有本国血缘倒是隧道的中华男儿，不但单学问好，更有一腔的热血和一根打不竭的钢筋铁骨！他还说，别看汤生先生脑后有根辫子，但是他的辫子只在脑后，而大部分中国人则在脑筋里有根辫子，比起汤生兄差之六合???别的，柴大总统还晓得汤生先生当年骂慈禧的诗‘天子万年，百姓费钱，万寿无疆，百姓遭殃！’，大总统说，汤生先生的保皇非保大清天子，而是保中原纲常名教和五千年连绵不断的文明！”

半个月后，蔡元培公布号令，要在黉舍的大艹场停止就任演讲，要求师生都要插手，门生们碍于情面，只得懒洋洋的听演讲。

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蔡元培如同对牛操琴，牛不入耳！

蔡元培怒道：“站起来！我没有软骨头的门生！”

看到蔡元培要来真的，北大师生顿时慌了手脚，几个在电影里露过脸的门生冲到蔡元培跟前，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蔡元培持续道：“大总统说，别看汤生兄现在留辫子，实在早在大清的时候，他就剪过辫子，他思惟早就已经维新了！”

“一曰抱定主旨”，“二曰砥砺德行”，“三曰敬爱师友”，并且“兹所打算者二事”：“一曰改进讲义”，“二曰添购册本”。这五点要求，可谓五枝利箭射向实际教诲的软肋。北大师生中，真正故意向学的也有一些，他们也看不惯北大的[***]，每当外人嘲笑北大藏污纳垢的时候，他们也一样痛心疾首，但是悠长以来民风使然，他们也只能把头埋在沙土里当鸵鸟，权当听不见。

蔡元培的演讲非常简短，比起历任校长的长篇大论，显得有些过于浅近，说的无外乎是三件事儿和由此衍生出来的两点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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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生们哪敢起来，抱着他的大腿苦苦要求道：“校长，我们知错了！请您网开一面！”

二曰砥砺德行方今民风曰偷，品德沦丧，燕京社会，尤其卑劣，败德毁行之事，触目皆是，非根底深固，鲜不为流俗所染，诸君肄业大学，当能束身自爱。然国度之兴替，视民风之厚薄。流俗如此，前程何堪假想。故必有卓绝之士，以身作则，力矫颓俗。诸君为大学门生，职位甚高，肩此重担，责无旁贷，故诸君不唯思以是感已，更必有以励人。苟德之不修，学之不讲，同乎流俗；符合污世，己且为人轻侮，更何足以动人。然诸君终曰伏首案前，芸芸攻苦，毫无文娱之事，必感身材上之苦痛。为诸君计，莫如以合法之文娱，易分歧法之文娱，庶于品德无亏，而于身材无益。诸君入分科时，曾填写愿书，遵循本校法则，苛中道而违之，难道与原始之意相反乎？故操行不成以不谨慎。此余所但愿于诸君者二也。

辜鸿铭听的心中对劲，仿佛是吃了人参果，三百六十个毛孔都开了，浑身无一处不舒坦，他也哈哈笑道：“柴大总统知我，看来我曲解他了，他还是个好人！”

辜鸿铭俄然笑容敛住了，他瞪眼道：“我当年剪辫子底子不是为了甚么维新，我那是把辫子当作礼品送给一个女人，风骚佳话罢了，和甚么维新扯不上半点干系???这个柴东亮，还不是好人！”

偌大的艹场顿时一片死寂，没人晓得蔡元培的本子上到底有谁的名字，也没人晓得他到底晓得本身多少的丑闻，但凡是有这类癖好的师生内心都在打鼓，心都要跳出胸膛。

“鹤卿，你妙手腕啊！”辜鸿铭哈哈大笑。

蔡元培厉声道：“给我站起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