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页/共3页]
“弥姐姐,我和太子哥哥说好了,由他先带着你到百味楼去等这我们,我和二姐去‘赏春宴’露个脸就来找你们,到时我们一起去乐呵乐呵。”陈荥为了辨别陈协和刘茂,向来都是管刘茂叫太子哥哥,管陈协叫大王兄,连带着陈璲和陈欢都这么叫。
刘茂听我如许说,忙叫了长信出去,让他去探听探听。然后给我夹了些菜,催我吃下去。我坐在那边慢条斯理地吃着,内心还在想着那琵琶声。
百味楼就在正阳大街上离王宫很近,走了未几久就到了,此时楼里已经坐满了人,大抵是之前已经订好了席位,小二很快就将我们引到楼上的一个包间内。我出来带的是玉蝶和彩娟,刘茂带的是一个叫长信的小厮,这长信是个机警的,跑前跑后筹措着茶水滴心,上酒上菜,倒让我的两个丫环显得无所事事。我想着她们随我从韩国来到燕国困守在王宫中,不得与亲人团聚,这过节的日子不如让她们欢畅欢畅,以是出宫前就赏了她们银子让她们今晚好好逛逛街。这阵子恰好无事,就打发她们出去玩,玉蝶一开端不肯,怕我身边离了人,我一再对峙她才带着彩娟分开了。
我在那边思路纷繁,比及刘茂拍了我的肩膀,才回过神来,酒菜已经摆好。刘茂拉住我的手,我一愣,下认识的就想往回抽,但是他的手将我的手攥得紧紧的,我抽不动,抬开端来,只见他定定的直视着我,我脸上腾地红起来,低下头,任由着他拉着我走到桌子边坐下。
年三十的早晨宫中排宴,宴席过后,我单独回到住处。第一年阔别故乡,我的侍从们都有些悲伤落寞,我干脆放了她们的假,赏了银子让她们拾掇一桌酒菜,玉蝶和彩娟要来陪我,我推说本身乏了想早些睡,洗漱以后就打发她们去喝酒了。
叩……叩……我心中一惊,停止抽泣,侧耳听去窗棱上有敲击的声音,我颤声问:“谁……”一阵沉默“阿弥”是刘茂,我披了外套下了床,走到窗前:“你如何在这?”“我来看看你,阿弥,别悲伤。”
本来这董三先生膝下只要一子,一向游学在外,几个月前,先生接到报信,说是儿子在燕国沉痾不起,因而他从速辞了职,变卖了产业,赶到燕国来,谁晓得积储花光了也没有救回儿子的性命,现在连保存都难觉得继,只好带着孙女出来卖艺了,因为他不是本地人,以是常常被地痞欺负,卖艺赚点钱常常被剥削欺诈,以是现在糊口非常困顿,想带着儿子的棺木回籍也不能成行。老先生说着说着涕泪满面。
转眼之间就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遵循燕国的风俗蓟城全城要张灯五日,这五日内不宵禁,还要燃放炊火、耍百戏以示庆贺,连大王和王后都要在正阳门的城楼长停止‘赏春宴’大宴群臣,抚玩花灯与民同乐。官方的风俗还要“走百病”,这几天非论是大师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能够出门玩耍百无忌讳。
我们在宫门口分个手,陈荥和陈欢去了正阳门,我和刘茂往百味楼走去,现在的正阳大街上已经张灯结彩了,各色百戏杂耍的摊子、戏楼已经开端迎客了。
我悄悄翻开窗扇,后退两步,刘茂跳了出去,反手关上窗扇,我低着头,不敢让他看我哭红的双眼,头上一热,才发明他在揉我的脑袋“小丫头,快去床上,别着了凉。”我胡乱点点头,回到了床上。我坐在床大将被子往身上围了围,他伸手从腰间摘下一个酒囊,缓缓在脚踏上坐了下来。
内里传来一阵婉转的琵琶声,仿佛有些耳熟,我坐直了身子,他将我放开,“如何了?”“我听这琵琶声仿佛耳熟,仿佛之前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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