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善恶一念[第4页/共6页]

时价气候大好，万里无云，皓日当空，他与芦苇一人一马安步高岗，俯视翠绿山谷，见得国土大好不由感慨。忽听得远处的山前人喧马嘶，模糊如雷，但见灰尘飞扬，旗号蔽空，本来是一大队蒙古兵向南开赴，雄师起行，铁弓长刀，势若龙蛇蜿蜒。

“我不能说。”

谢曜微微点头，深感附和：“不错。”

小龙女心机纯真，点了点头说：“是，赶上很大的费事。”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人科头布服，站在高处观战，见得此幕，不由道：“襄阳城中妙手如云，此人又是谁？”他恰是成吉思汗之孙，皇子拖雷的第四子，忽必烈。

谢曜所带领的一群江湖妙手被乱流冲散，谢曜双掌急挥，又将豪义之士集合起来，大声道：“诸位！能杀一个是一个，能护一寸是一寸！”世人闻言得令，立时与步兵展开浴血拼杀，只见得刀光闪砺寒气进，剑影飞舞热血出，一起不知躺倒多少敌军。

谢曜瞧那兔子不断挣扎，伸手提起兔子后颈，另只手当即托住尾巴，顺势让傻姑和顺的将兔子抱在怀中，说道：“我可不捉兔子，傻姑，你不在桃花岛怎来这里的。”

傻姑闻言一愣，双眼发直，俄然将手中的兔子丢开，蹲在地上满面惊骇：“我见到了杨兄弟……是了，我见过杨兄弟……就在几天前，他来找我索命……”

杨过说罢，想起本身幼时和穆念慈四周流落，受人凌辱，诸般旧事顷刻涌向心间，忍不住红了眼圈，道：“若不是他们杀了我父亲，我妈也不致哀痛困顿，早早死了！师父，你莫非不记得我妈妈死的模样了？她……她本能够和我爹爹好好的过下去！”

谢曜听到此话不由眉头深蹙，心道：莫非本身冤枉了过儿？

“你待杀谁？”郭靖见状也不由大惊，上前正要扶他起来，却被杨过一掌挥开，只见杨过冷眼看他，眼中说不出的滔天恨意。

“姑姑，走，我们再去找郭靖。”杨过必然心神，拉着小龙女回身拜别。

杨过嘲笑一声，愤激之气竟似把胸膛也要胀裂了，指着郭靖道：“他此前道貌岸然对我说教，善恶只在一念之间。哼，可甚么是善？甚么是恶？他伉俪俩暗中害死我父，莫非也是善么？真是大言炎炎，不知羞惭！”他实则对郭靖事事佩服，但一想到父亲死于他伉俪部下，老是不自禁的胸间横生恶念，只求报仇为快。

蒙古精兵持枪执刀，最早头的已爬上云梯，谢曜不假思考，撕下大片衣衿，包了一堆碎石，翻身上马，从两军右边的山坡上斜冲而下。乱军里弓箭如雨，呼声震天，蓦地见得一匹灰马穿越于刀光剑影当中，生生将蒙古雄师的合围闯出一道豁口。

“一派胡言！”谢曜话音甫落，伸手一按杨过胸口，只见银光如练，照亮双眼，倒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匕首。这连续串行动极快，待杨过瞥见谢曜手中的匕首，方知谢曜刚才脱手。

郭靖“嗯”了一声，抬手一指，“你看看，他们退兵井然有序，先行者不躁，殿后者不惧，个个兵强马壮，勇猛善战，不说宋军，便是此前的金兵，也是千万比不得。”

傻姑摇点头，道：“我没说，我没说！只是杨兄弟的幽灵问‘姑姑的男人名叫郭靖，是不是？’我不晓得郭靖是谁，只学着姑姑叫：‘靖哥哥，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