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翠鸟翡雀[第1页/共2页]

黄药师笑道：“我听他们言道，此人厨子敬佩天山双侠，你又恰是天山双侠的师父，怕恰是是以原因了。”谢曜听罢又是感慨此人义气，又是滋扰李莫愁脾气诡异。黄药师这时岔开话题，问：“传闻你侠门一派都在帮朝廷兵戈，但是要谋个一官半职？”

“英儿，你那表妹但是个跛子？”

黄药师闻言俄然微微一笑，朝程英招手，“英儿，来拜拜你的新师父。”

“药兄有兴，鄙人自当作陪。”

“嘉兴陆家庄？陆展元？”谢曜不由惊然，他细细一算，四年前恰是李莫愁给他包管十年的破约刻日，没曾想她还是去寻仇，想到陆展元和何沅君必然死在她拂尘下，不由感喟，“陆氏佳耦和我友情不浅，我少年时在一灯大师座下，便和那陆夫人熟谙，可惜他伉俪遇害，我却没能赶上禁止。”

谢曜听这联子顿时一愣，他看了眼黄药师身侧的程英，顿时恍然，不由大笑，“药兄出得好题，鄙人甘心认输。”本来黄药师比试是假，托谢曜事情为真，这埋头亭恰是他们所处凉亭，而程英一身翠衫，正合适“翠鸟”，翠和翡两个字，一个羽字旁在上，一个鄙人，程英为大是表姊，是以这“翡雀”便代指她那无双表妹了。

不等黄药师持续开口，谢曜便已笑了笑：“已经熟谙过了。”

黄药师闻言一怔，细心辨他脸孔，认了出来，不由快步上前，非常欣喜道：“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谢大侠，怎来我桃花岛了？”

“你一来便折煞我么？”谢曜好笑的看向他，数年不见，黄药师衰老很多，青衫玉箫始终稳定，畅游五湖四海，更添仙风道骨神韵。

他二人正在闲谈，俄然树下走出一道翠衫倩影，恰是程英。

黄药师捻了捻髯毛，道：“埋头亭里，一翠鸟欲寻翡雀求埋头。”

他打量的黄药师的同时，黄药师也在打量他，当初黄药师和他别离之时谢曜尚未出家，见他真面也是在重阳宫大战那日，现在光阴飞逝，仓促十六年畴昔，谢曜比起青年时更多几分光阴沉淀。

黄药师微微点头，轻啜了一口清茶，方道：“非也，陆展元伉俪早在七年前便因病归天，李莫愁寻上门，恰好遇见陆展元的胞弟陆立鼎一家，我这小徒儿恰是陆立鼎的外甥女……”他话没说完，身侧俄然传来细声哭泣。

“这怎能够？”谢曜垂首摇了点头，“我一介江湖草泽，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和庙堂格格不入。更何况这又那里算兵戈，不过是仰仗几分离脚工夫，行侠义便利之事。”

黄药师捻须一笑，随即叹道：“英儿是个孤儿，提及来这事还和李莫愁有关。四年前我路子嘉兴陆家庄，正逢那李莫愁灭门……”

程英一眼瞥见黄药师，不由欢乐喊道：“师父！”

谢曜微一死思忖，扣问说：“那比甚么？”

黄药师微微一笑，与他一同步下台阶，在凉亭里坐下，道：“这几年你名誉可不小啊，我往东走，听得见有人夸你那两个徒儿；往西走，又听得见有人说你这个师父；前几日在嘉兴岔道，茶寮里那张一氓和人厨子，因你侠门同李莫愁大打脱手，差些双双送命，若不是我正巧路过，救了那二人一命，怕又死在李莫愁手中。”

黄药师想了半晌，俄然笑道：“如许罢，我出一个上联，你来对一个下联。如果对工致了，便是你赢；反之，则是我胜。”谢曜听这比试，大感头疼，发笑的敲了敲额头，“药兄，请出上联。”

黄药师一时不再说下去，倒是程英本身抬袖轻拭眼泪，语带鼻音道：“李莫愁将我姨父一家杀了，还掳走我无双表妹，依那女魔头的性子，我无双表妹……怕也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