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第3页/共3页]
他的手中一抹明黄,恰是景昀操心雕镂的那块田黄印章。
徐淑妃出身书香家世,爱好诗词歌赋,对这前朝名家的书法大为赞美,两人从笔法的横撇捺竖说到这位书法大师的平生趣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倒是甚为高兴。
“泥泥叫,一吹就会响,”杨霆挺胸道,“我母妃说了,如果有好人,吹这个就会把好人吓跑了。”
“不如我替娘娘去看望一下霆儿,到时候再和娘娘说些霆儿的事情,也好让她宽解一些。”宁珞思忖着道。
徐行走出了月洞门,他朝着内宫而去,穿过了御花圃,快到毓仁宫时,他在一处竹林旁愣住了脚步。
盛和帝的寿辰一过,这气候眨眼就热了起来,外头潮湿而闷热,宁珞也懒得转动,除了一两个必不成少的应酬,便呆在府里和小姝儿一起玩耍,看着她一日日地越来越活络。
“那你能够让将军叫我习武吗?”杨霆满含期盼地看着她,“我也想像他那样威风,把那些想要欺负我和我母妃的人都打趴下。”
“常日里倒也还好,只是早晨睡觉的时候便要哭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呢,总要驰念母亲的。”内侍笑了笑。
“小殿下有人陪着玩,这才几日受的惊吓便似都好了,人也看上去精力了,”宁珞由衷隧道,“幸亏有淑妃娘娘的悉心顾问。”
这番话进退得宜,即不失皇子风采,又彰显改过之心,即有因又有果,从盛和帝嘴角的含笑来看,这番解释很得圣心。
杨珂愣了一愣,委曲地把鞠往杨霆手里一塞,负气道:“给你给你都给你!明显是我的东西,你来了都被你抢走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杨彦笑语晏晏,将一个孝子和一个谦恭宽仁的王爷演得栩栩如生,在这南书房中彩衣娱亲,将盛和帝哄得非常隔颜;而景昀的脾气内敛,不善蜜语甘言,只能在一旁瞧着,偶尔插上几句,看到厥后,他都有些恍忽了,是不是真的他错怪了杨彦?杨彦真的已经不计前嫌、诚恳改过了?
景昀天然不能再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更何况张炳成既然已死,这便是一笔胡涂账。他淡淡隧道:“殿下言重了,既是曲解便好。”
一听“情同手足”这四个字,盛和帝的眼中便透出几分光来:“子之于父母也,一体而两分,同气而异息,若能相辅相伴,才是家属畅旺的底子,皇室也是如此。彦儿,你的皇兄们没有明白这一点,才变成大祸,你能将昀儿当作手足,朕很欣喜。”
“实不相瞒,”杨彦苦笑了一声,“当年我和你同时求娶珞mm,父皇将珞mm赐婚于你,我内心还是有些……罅隙,在部属面前实在颓废牢骚了几日,那张炳成便听进内心去了,做下这伤天害理之事,厥后他在狱中惧罪他杀,也是咎由自取,我在父皇的教诲下,闭门思过了一年多,终究明白了本身的错处,今后定当谨言慎行,不负父皇的殷殷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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