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第1页/共3页]
灵雀听到问这个,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只得垂动手回道:“小魏子不负娘娘所望,冒险将东西托人带出去了,也见到了赵公公,但是。。。”
灵雀低声回道:“娘娘,大皇子。。。大皇子他现在在皇后宫中。”
灵雀和巧莺齐刷刷跪下去:“娘娘息怒。”
灵雀和巧莺屏声静气,不敢应对。“皇上内心恼我,不肯见我也罢了,莫非连我亲生的儿子,也不再让我见了不成?”敏妃强忍悲伤,悄悄咬了咬银牙,又道:“小魏子有没有探听到烈儿的环境?他现在如何?还是跟着皇上住在长乐宫吗?奶娘嬷嬷们照顾可还经心?他有没有问起我?”
一语未了,只听内里有人扯着特工的嗓音道:“皇上驾到!”敏妃又惊又喜,当即止住了话头,仓猝之间对着镜中清算了一下,带领世人迎了出去。
几个侍女环跪于地上,将金饰盒高举过甚顶,敏妃好整以暇的看着本身涂着丹蔻的指甲,然后懒懒的抬起手,今后中一个盒子里拣了一对赤金镶珍珠耳环,只看了一看,又搁下了,嘲笑道:“事已至此,莫非本宫要效仿那些村野愚妇普通,每天哭闹不休,叫有些人痛快称意?我不信皇上真这般狠心,就再也不来瞧我一瞧儿了。”
他的声音刻毒无情,与昔日恩爱时判若两人,敏妃知圣心难回,统统的事情皆已成定局,绝望的瘫倒在地上,嘴唇颤抖着:“皇上,你要杀了臣妾吗?”
敏妃内心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随后跟了出来:“皇上,上回你赐人参茶膏,臣妾还留着一些,我这就给你去端杯参茶来。”
“不!”敏妃如同被人从心上活生生剜去一块肉,收回凄厉的喊声,紧紧的抱着他不放手:“他如何会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皇上,你不能如许对我,你不能如许对我嗬!你如何忍心。。。烈儿啊,为娘好想你啊,你如何不来替为娘求求你父皇。。。”
“开口!”天子勃然大怒:“立太子之事全在于朕,岂有臣子置嘴之地!况朕方年富力强,如日中天,如何就要急着议百年以后的事情?究竟是何用心?的确其心可诛!”
敏妃几欲昏迷,挣扎着哭着道:“皇上,谋逆是极刑,臣妾父亲即使有罪,也罪不至死,太子乃是国本,本该早立以安民气,皇上现在膝下只要两子,烈儿又是宗子,我父亲邀其他大臣向皇上上书进言,要求立太子,并非出于私心,实为做臣子的本分,求皇上大发慈悲,宽恕了他,他已进入暮年,如何受得起刑部大牢的培植?”
天子道:“你另有何话说?”
“啪”的一声,敏妃一掌拍在打扮台上,怒道:“赵承恩这奸猾的东西,他常日受本宫的禄还少吗?莫非他是觉着本宫要永久得宠了吗!”
宝贞神采奇特:“不是,主子本日用过早膳后,仍像平时一样,坐在炕上望着窗外发怔,时而哀伤,时而。。。时而神采泛红,竟像是有几分欢乐的模样,那眼神。。。我不知如何说。。。真叫人捉摸不透。”
横波错愕,不由斥道:“胡说!怎会有甚么欢乐!”
敏妃泪眼昏黄的看着他,内心俄然明白过来,面前这个脸孔阴鸷,有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男人,他最爱的,只是他本身,他最正视的,只是他的皇位,他年青傲慢,刚愎自用,忌讳并且讨厌统统立太子的谈吐,而她的父亲手握京畿戍卫之权,又孔殷的想把本身的外孙推上太子之位,已是犯了他的大忌,谋逆之罪那定是坐实了的了。敏妃想到此处,浑身似被冷水迎头浇下,不由大放悲声:“皇上,我父亲一向对你忠心耿耿,效尽犬马之劳,求你放他一条活路,臣妾愿以性命包管,我父实无谋逆之心,皇上,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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