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第2页/共2页]
冷疏竹故作奥秘地笑道:“让你瞥见,我这一手另有甚么意义。”
柳一郎见温西不答话,又笑道:“我看本日这个也不顶用,一副病死鬼的模样,不如你跟我,保管叫你欢愉――”
温西一起笑个不断,指着冷疏竹道:“本来你才是大恶人。”
两人未曾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又各处逛了逛,逛得累了,进了家酒楼坐,被伴计引上楼上的雅间,还上了好酒好菜,温西对着方才买的一堆玩意犯愁,挑来捡去的,也不知送哪个给素君才好。
冷疏竹挑眉相询。
温西便道:“你看这个胭脂盒子上边的画风趣,另有这个小刀,多锋利,呵呵哈哈――”她干脆取出来耍了耍。
摊主立即道:“女人,那里有你如许的人,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赔个不是,我当你不谨慎,你就买下便算了,你反倒这么说话,坏了我买卖,我倒要和你讲讲理了。”
冷疏竹却将那扇柄敲了温西头一下,道:“谁叫你去捏那玻璃渣子的。”
也不知他用的甚么伎俩,他已经松开那闲汉的衣领,闲汉本身俄然跌跌撞撞起来,好几步都未曾停下来,直愣愣地扑倒在那摊子上,那本来放在上头的玻璃簪子,琉璃碗之类的,齐齐被跌个粉碎。
温西悄悄纳罕,却未曾透露,只对柳一郎笑道:“哟,这下可好了,人都说相由心生,你现在这幅尊荣,真是班配的很了。”
温西哼哼道:“我吓他一吓罢了。”却又去掰冷疏竹的手,道:“你方才如何弄的?我只瞧见地上滚过个石子儿绊了他一下,你如何脱手的,我都未曾瞥见。”
温西便一握拳,那簪子在她掌心被捏个粉碎,她抖抖手指,叮铃当啷掉下一堆碎块,看得那摊主神采发白。
那摊主意这架式,看来是不能如他所愿狮子大开口讹一笔了,只得自认不利,道:“我这是外洋来的奇货,起码值、值一贯。”
“噗呲。”冷疏竹忍俊不由,道:“哪有人送礼是如许送的,这叮铃当啷一堆,看着也不成体统,我来看看。”
那摊主顿时瞠目结舌,可惜,这口气他是咽不下也得咽,那个都瞧得清楚,冷疏竹甚么都未曾做,是那闲汉自个儿撞上去的。
冷疏竹又把那扇子敲她,“我畴前是个教书先生,专打你这等恶劣的笨丫头。”
那摊主得了钱,天然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是女人的了。”
冷疏竹无语,只得端起那酒盏来,刚放到嘴边,却有些皱眉了,他收起笑容,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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