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故人？[第3页/共3页]

她捏了捏插在腰带上的短剑，想了想，还是转转头，那人还在巷口，半倚着墙壁，挥着折扇，笑容可掬。

都城很大，比温西去过的任何一个都会都大很多，在都城这些光阴，她并不常出门，以是也只是大抵弄清了方位罢了，比如皇城在北边，杜府在城西北，四周住的多数是些达官朱紫的府邸，渡云湖在城西，西岸有好些富朱紫家的别墅园林，下午她同素君去了房太傅的别院，就在那处。

“甚么？”温西蓦地昂首，一脸诧然。

温西看着他道：“我师父到底在那里？”

“呵……清风明月，安闲清闲……”他反复着，最后的余音仍然化在了一息浅笑当中，“于他来讲，不知这是无法之叹，还是果然求仁得仁了。”他轻道。

她站在亭外，看着亭中轻纱款款，孤灯摇摆，比及那一曲结束，才开口道：”中间是何人？”

不对，还是不对，比她体味杜羽的人多很多，她一个外人，不会有人感觉她对杜羽有甚么首要的。

他这语气，仿佛他们公然是多年的厚交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