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神仙降旨,人与仙谁有道行?(4)[第2页/共3页]
“你不敢治,我敢,我刚从外边学来的偏方,”高盛把两只大鞋甩在地下,蹬上炕去,他身材高大,站在土炕上,脑袋几近就顶了房梁,正在炕上躺着嗟叹的董老太太也吓了一跳,见高盛拿着银针冲本身凑过来,瞪圆了眼睛骂道:“你妈的大盛子,你小子想干啥?”
“坏了坏了,”高盛叫道:“这是蛇仙在说话,我得从速把它给扎住,要不,一会就跑了,一次治不住,今后就得更短长,毫不能放虎归山。”他又向窗外喊道:“小崔,小崔,蛇仙又来了,我在屋里扎它,你从内里堵住,我们俩必然得把它给逮住,他奶奶的,蛇精再短长,明天也休想从我的针下逃脱。”
高盛将针还给老王,老王公开里冲高盛伸了伸大姆指,说道:“这针也得重新消毒,都让你给弄脏了。哈哈,我走了,大侄子,止疼药我不消留下了吧。”
“可有甚么体例?请过看仙的,也没管用。”
高盛站在炕上,哈哈一笑,“本来蛇精的本领,也不过如此,我新学的技术,想露一手,还没使上。”他见董老太太认怂了,便就罢手。身子今后一退,却俄然脚下一空,“扑”的一声,一只脚陷了下去。
“放屁,你赔我炕。”
高盛不断手,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来,翻开,里边是用布包裹着一个纸药盒,盒里,是七八支细细的银针。
崔衙内把耳朵伸到董老太太的嘴边,董老太太嘴里只是哼哼,哆颤抖嗦地收回一些含义不明的音节,也不太象是说话,崔衙内听得却非常当真。
“我治不了,只能给点止疼片。”
拿董老太早上“上仙”时嘴里说出的话来讲,“母老虎”清楚是在骂儿媳妇,但是,却把站在地下的小玲妈吓了一跳。
董老太太不吱声了,搭炕这活,对高盛轻而易举,对他们家来讲却非常困难,土坯得本身去村北拉土,回家后掺了麻线和泥,再用坯斗子脱成土坯,晒干了今后,搭炕垒灶,这活得壮劳力才气干得了,董老太太家的瘸儿子远不能胜任,是以自家的炕才多年没拆,现在高盛给拆了搭新的,天然是求之不得。
“嘿嘿,我有体例。”高盛笑咪咪地将老王的药箱拿在手里,揭开盖子。
“但是可有一宗,”高盛拍打着裤腿上的黑灰,说道:“蛇精得走了才行,这个东西要老拆台,炕可搭不成,对不对大嫂子,它要不走,你也享福,大师也享福,你说是不是?”
“哎哟,”高盛闪了闪身,一屁股坐倒在炕上,脚下,炕席被他踩漏了,土炕塌了一个坑,一股玄色的灰烟,冒了上来。
“都说甚么了?”
“小菜一碟,”高盛晃晃脑袋,“治这类邪病,我比你还强。嘿嘿。”
村医老王已经弄明白了,抿着嘴站在地下笑。
内里并无人应对,小崔也不晓得把小玲的父母给带到那里去了。
“你净乱操琴,邪病,算是哪个经络?扎哪个穴位?快给我拿返来。”
“嘿嘿,我新学的技术,给你治治病。”高盛举着银针在老太太面前一晃,那根针,大夫们的公用术语叫做“针刀”,象牙签那么粗,只在医治重症恶疾时才用,如果随便扎在身上,不要命也得受伤,董老太太也不哼哼了,吓得直往中间的老太太身后躲,拼了力量骂高盛,“死败家大盛子,挨千刀的王八犊子,你想害死我。”
崔衙内涵炕上,将脸伏在董老太耳边,也不晓得听懂了一些甚么内容,几次点头,然后恭恭敬敬地说:“是,是,我明白,我明白,顿时就办,您放心。”说完了,下了炕,穿上鞋,对小玲父母说:“走,有了,你们俩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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