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页/共2页]
“哎哟哟,你罢休,罢休!”马**子摆脱偷油婆的手说“你我伉俪十多年,信赖我会干出这类胆小妄为、伤天害理的事吗?”
偷油婆搔着痒说:“看你吓成这熊样。没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侯警官来就来,你怕啥子么?”马**子心想,盗墓这砍脑袋的事都做了,还不怕鬼拍门?如果老婆晓得本身昨晚犯了砍头罪,不要说侯警官来了,就是听听屎都飙哩。看这骚(N)娘们,不惊不慌,口气轻松,就像侯警官不过是来借火点烟。如许一想,马**子挺挺瘦猴似的胸,说:“等我熊样了,伊就该死了。快讲讲,侯警官来做甚么?”偷油婆又白了马**子一眼,说:“拿锄头把摸了摸。”
盲眼老娘说:“你梅姐家新房完工了,等下来接我去住几天。你用完了,本身放回柴屋角落里。”
偷油婆愣半天,说:“想想也是,你胆量再大,也大不到去当盗墓贼哩。不过,不是你干的,你吓成这模样干啥子么?”
“伊知不晓得杨乃武与小白菜(葛毕氏)的故事?这世上比窦娥还冤的事多了。我怕侯警官不分青红皂白,破不结案,就拿我去背黑锅哩。”“他敢!”偷油婆跳将起来,仿佛侯警官就在面前。她一手叉腰,一手指指导点,说:“我男人明天夜里日老娘两次累得像死猪一样,在老娘身边睡了一个彻夜。要说这打湿的鞋,是老娘男人又犯夜游了。前几年,他就犯过一次,半夜半夜游到菜地,扯回了一筐菜,第二天却问是谁扯的。哎,老娘我如许说行不可?”
见老婆被说得心折口服,马**子才像打了败仗的将军,举头挺胸出了门。他想,惊是惊了一场,但被他修补得天衣无缝。高超!马**子在内心非常对劲地嘉奖本身。马**子在李老四家修窗棂,修了半天,左眼皮跳,一跳就是大半天。左跳灾,右跳财,马**子屡试不爽,坚信不疑。
“拿锄头把摸了摸?”马**子迷惑不解,一边说着,一边走畴昔拿锄头把摸了摸。一摸就摸得头皮炸开:我的妈哩,锄头把上有耗子夹的齿印!
“伊这个蠢猪,”马**子说:“这么多人家,盗取的不偷别人家的,恰好偷你家的?万一查不出来,这锄头铁铲又是你家的,你脱得了干系?怕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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