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经意一句话 抹平纠结的心[第2页/共3页]

苏木长拽过他的手，内心亮堂了，办事说话合适的套路，最有效：“酒比药管事多了，那些穿白大褂的也闹不奥妙，不抖了，不是装的。”

他较着不买账：“不一样啊，昂首是蓝天白云，低头是黑乎乎的矿石。人呀，有上坡，就有下坡；有欢畅，就有悲伤。题目拖着不办，越拖越多，拖得越长，牧民气里的仇恨就越大。嘎查要给牧民多撑撑腰，拖着不办，牧民和嘎查不就是仇敌了，牧民和矿山也是仇敌，仇敌和仇敌，不就是朋友了吗？说句骂人的话，连点狗粮不给，跟来跟去的冷透了心。”

巴雅尔无话找话：“阿谁大纸袋子装不下吗？折来折去的，怕它飞走了。”

“屁股上的工夫，不说都晓得，不消马鞍子，在凹凸起伏的草原上掉不下来。不该把屁股的工夫拿到嘴上用，跑题了。”

间隔了2天，找到了嘎查长，学着电视里的调子说：“嘎查的设法够进步的，也学会了‘统统为矿业让路，引进矿业，复兴牧区经济。减牛减羊了，牧场疗养周期拉长了，挡住地盘，黄土不就刮不到北京了吗?把牛羊煮了，牧场疗养的时候不就更长了吗？”

嘎查长气歪了嘴：“盐池里的一口淡水井，干吗往内里吐痰啊。你啥意义呀，闹不奥妙？我但是一向在帮你呀。”

嘎查长扫了他一眼：“功德多磨啊，折两下能记得住。”

嘎查长见机行事，把一大杯酒放在他手里。他瞅着说：“我又不是牛羊的，要灌死我啊。”他回身拿过来3个小杯，一杯一杯倒满，酒洒了一桌子。3杯下肚后，嘎查长拿起酒瓶：“3杯不过岗啊，还在抖，来个六六顺，又满了3杯。”

嘎查长开导他：“火气不小啊。查娜没去干活呐，就说了这些废话，堵了后路。”

“哪来的后路？早堵死了。”

“干吗啊，老炒冷米饭。”

巴雅尔亮着嗓门：“亏你说得出口，你帮我啥啦？马粪熏的皮袍子，让人戳烂了就晚了。河里的水净化了，咋办?牛羊喝啥？牛羊没了，牧民咋活下去？氛围净化了，到哪买去？能买到装进易拉罐里的洁净氛围吗？　”

巴雅尔那货郎鼓的头，不摇了。他风俗把俄日敦达来喊成达来，达来两个字一出口，仓猝又换成了苏木长：“嘿嘿，叫风俗了，改不过口来了。马尾巴长，也没给牛打苍蝇啊。扎辫子的不都是女人啊，达来哥。”

“我逃脱啥了达来哥。好多事你没闹奥妙，可不能只听他一小我说。”

“啥叫冷米饭？亲眼看到的实际。牧民气不齐，握不成一个拳头，扯着耳朵就叫一声，没扯的站在一边看或者跑得远远的，就如许见怪不怪了。不能靠散打，要多张嘴下口，有咬腿的，有咬胳膊的，有咬脖子的。　”

“耳朵比眉毛高的人聪明。看看你那连心眉，气度能宽到那里去。真把本身当杆子马啦，你那三拳两脚的套路，我不清楚?不要削尖脑袋向前钻，牧民的唾沫能把你淹死。这片草原把你养大，不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在牧区待下去……脊梁骨让人戳透了。不要和矿山搅和在一起，大事小情的，你非要露了脸出个头？让嘎查和矿山见面不就是了吗？”俄日敦达来瞅动手机，听够了父亲的唠叨。

“那是你管的事吗？心，操过了。不该说的话，不要挂在嘴上摘不掉。”

“脑瓜子有病呀，把羊煮了，你喝风呀，喝风能填饱肚子，我管不着。减牛减羊不是在说瞎话，靠老传统养牛养羊，牧区的经济生长好了吗？这么多年。”

“那也是个坑，不签了。”落地的石头，又回到了苏木长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