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奸臣·美人[第1页/共3页]

应了一声，“嗯。”琉渊看着火线，不再偏头看他，心中莫名悸动。

“五殿下！”中间一个声声响起，琉渊偏头，便瞥见了一脸不快的韩煜。

给它喂了瓜子，琉渊便将它移到了窗台处，便利它随时飞走。

韩煜就常说：“奸臣要升官，靠的是手腕，利欲熏心了，就甚么凶险狡猾的手腕都使得出。”

只是，谁也摸不透这中书令到底耍了甚么手腕，让这一国之君看中，连连升官，平步青云。

并肩而行的人也恰好偏头，那双眸子俄然撞入视野，隐含了千年深潭的眸子好似随时都能将人的灵魂摄走，琉渊只觉心头一颤。有些不知所措地偏开了视野。

“殿下这么说，下官便放心了。”

说到喜好过谁，琉渊脑海里闪现的便只要阿谁赤羽黑身的人，只是，他已三年未呈现。没有答复韩煜的题目，他反问：“表哥可有喜好过谁？”

本来他晓得那只消弭了束缚的鸟并没有飞走，琉渊道：“那鸟非常灵巧，非常讨人喜好。”

韩煜嘴里说的老狐狸并不老，朝中也没人晓得他到底多少岁，只知他看上去就如二十出头的年纪，且还是个人间少有的美女人。三年前才步入宦海的他恐怕是这大蕲建国以来擢升最为迅猛的官员，三年前初入宦海他不过是一个五品的中书舍人，短短两年便成了中书省的一省之长，官居正二品。

柳夙羲点头，“天然。”

琉渊回到寝房中，窗台上停了一只碗口大小，羽毛鲜红的鸟，一双墨色的眼睛正看着从内里出去的人。这是一种人间少有的鸟，琉渊也叫不出它的名字。

提及了那只红色羽翼的鸟，琉渊便想问：“不知那鸟名为何物？”

提及中书令，韩煜就一副恨不得要将他碎尸万段的神采，“奸臣总归没有好了局的，我就等着这一天。”

韩煜虽常说柳夙羲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奸臣，琉渊对他却并不恶感。或许是因为他那双跟邢鬼一模一样的眸子，另有他那张和邢鬼有几分类似的脸容。

琉渊看着他手上的鸟笼，神采却阴沉了下来，他虽喜好鸟禽，但是却非常讨厌将鸟禽关在笼子里，关在笼子里的鸟禽跟折了翅膀没甚辨别。

琉渊低眉，看着白瓷杯中的酒，酒水里映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千丝万缕的思路化作了脸上的一抹笑，“不晓得。”

本来是一只不怕人的鸟。琉渊伸脱手掌，红色羽翼的鸟便跳上了他的掌心，乖顺的鸟儿蒲伏在他的手掌上。琉渊唇边透暴露一丝笑，他对鸟禽都有一种垂怜之心，这是从四年前开端的。

推开了门，对着守门的寺人道：“去弄些瓜子来。”

当时，他提着做工极其精美的鸟笼，脸上带着暖和的笑，“下官刚巧得知殿下生辰，正愁着要送甚么礼，听闻五殿下非常爱好鸟禽，思来想去，古玩器具都比不上送一只奇鸟来得安妥。”

爱恨清楚的魏国府公子韩煜看中书令的眼神老是斜着的，忠臣老是不肯与奸臣一道。更何况，一年前，中书令在天子面前大肆弹劾陈将军，后天子听信了中书令的言辞，以谋反之罪将陈将军处斩。陈将军算得上韩煜的恩师，一日为师毕生为父，也怪不得他这般讨厌。

“开天辟地之时，万物皆知名，而后驰名则是人所为。即便是现在，也有些奇怪物是无人赐名的。”柳夙羲看着火线，春季的晨光爬上了他的那张五官精美的脸。

琉渊安然道：“表哥长我两岁，此事天然要比我在行一些。”

仿佛早就猜到琉渊会翻开笼子，柳夙羲对他的行动一点也不惊奇。

弄了些瓜子，琉渊便一颗一颗地剥开，将瓜子肉放在那鸟儿的面前，幸亏，它与别的鸟类一样，也吃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