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一较高下[第2页/共2页]

桃子眨眨眼，又点点头。

此时，轻易刚领着桃子回到影杀府，俄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说：“这柳絮实在烦人。”

顾程章叹口气不说话，吱吱嘎嘎地摇摆起来，眼神穿过格子门，飘过青灰色的瓦片，落到翠绿的烟柳上，跟着团团的柳絮越飘越远了。

“是啊，我上了划子却发明你在大船上，只好跳下去了。”

刚要说闲事，只见桃子正面对书厨，从内里抠出那本《诗经》。

桃子看他这幅模样有点讪讪的，说：“不晓得了。”

“也对，但是你换个说法，朝堂上的人感觉我们是不入流的江湖人，江湖上的人又感觉我们是朝廷的人，以是两厢里不待见我们。”

桃子没想到她师父父憋了那么久竟然是憋出来这么一句话，眨眨眼，摇点头，又想了想说：“师父父看我不幸。”

“胡扯，师父只是感觉，你学这个还太早了，这个能够学，但是你还小，”轻易胡乱翻着那本被包装成诗经的春宫，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信口扯谈道，“现在学了会走火入魔的。”

“哦……”桃子点点头说，“那等我长大了再说吧。”

“教员这么说也不错，这些事虽没有证据，也没人去查，但十有八九就是影杀做的。但是说到底，他们做了又如何样呢？不过是服从圣上和太后的教唆行事，难不成遵旨也是错的吗？”

“这么说，仿佛是这么回事，那可如何办？”

轻易又笑了：“以是说，江湖险恶，民气更加险恶，这就愈发显得民气宝贵了。”

“你还机警？”轻易发笑，却又点头道，“也算有点机警吧，但不是这个启事。”

“厥后么，你阿谁小兄弟……”

轻易一把夺过来，额边的汗都出来了，“这个……这个么，这和你看的当然不一样，你看的阿谁是文诗经，这个是武诗经。”

轻易起家，倒背动手踱到窗子跟前，“我还记得，刚见到你那次……不，是第二次，我站在船面上，远远的就瞥见你，船埠上的人都是或急或慢地往船上走，只要你，瘦巴巴的小人，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的，从这头跑到那头，又跑返来，像是不晓得要去哪。”

轻易这话说得不甚明白，桃子不懂他说得看重的处所是甚么处所，因为这些话如何听都不像是夸她。

“是，这就是我看重你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