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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睿真长老眼里浮上了喜意，他呵呵一笑，忍不住捋了捋灰白的髯毛，道：“很好，很好！”

两大仙门的人都分开了，睿真长老笑容可掬道：“你们也随本座回门中，本座另有话要与你们说。”

蔡居世走了出来，上前一步，木着一张面孔垂首道：“弟子有负刘师叔重托。”

她抬眼，状似不经意往前觑了一眼，手上立时多了一道中品镇杀符。她有言在先，说要以灵符相赠，天然不会食言。

这话是冲阜霞门五个弟子说的，而他浑浊中带着精光的眼，却停在弟子火线，广袖一挥，就祭出了灵舟，只对五道真人点了点头，就表示弟子们上舟。

说着抛出一叶灵舟，就要拜别。

五道真人看了一眼万符阁弟子，眼睛从蔡居世身上掠过，笑道：“我等弟子都已归齐，睿真道友，你也不必过于介怀，炼境以内不免会有存亡，弟子们如果出不来，也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

这算甚么话！

五道真人从鼻子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