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犹有无上剑域[第1页/共2页]
腐败悠悠道:“剑灵并非剑道的绝顶,剑灵之上,犹有无上剑域,魏云牙自投坎阱,阮青自发得得计,在掌门的青冥剑下,都不值一提。你且看细心了,这个天下所能承载的最强一剑……”
腐败眨眨眼,不明白这句话有甚么题目。
“是直觉。”
魏十七心中一松,“掌门冲破剑灵关,戋戋魏云牙又何足惧!”
腐败叹了口气,抱怨道:“都是掌门的错,叫甚么‘腐败’,这么较着的事,欲盖弥彰……”
魏十七迎向他的双眸,“那天在接天岭,你三拳两脚把天狼郭奎打趴下,郭奎喷出吐息,被你收拢在掌心,捏做一颗冰珠,嚼碎了咽下肚,如果人身,怎能接受得起天狼的吐息?”
他被弹压在接天岭阖天阵图下,数万年不得脱身。
“剑修过七关,道胎入门,剑种、御剑登堂,剑芒、剑气入室,剑丝、剑灵大成,腐败谐青冥二字,莫不是青冥剑的剑灵?”
“持续。”
流石峰上云板之声乱响,紫阳道人和腐败不知所踪,诸位长老宗主齐聚二相殿,谁都拿不出个主张来。在绝对的力量跟前,统统心机都是浮云。病急乱投医,到最后邢越出了个主张,魏云牙讨要兄弟,不依不饶,那就把郭奎还给他,临时度过面前的难关,等掌门出关后再做筹算。
“呃,之前在坐忘峰碰到师叔祖,他说当世只要三人能够肆意来回虚妄之野,掌门,师娘,另有你,得此中之一带携,才气从镇妖塔回到虚妄之野。”
“是如何回事?”魏十七警戒起来。
“谁换作我?”魏十七顿了顿,改正道,“我换作谁?”
观日崖顶,镇妖塔下,流派悄悄中开,紫阳道人身披发白的道袍,头戴残破的紫金冠,举步走出镇妖塔。
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沿着山路缓缓而行,长发披肩,势如山岳。
腐败遥遥看了魏云牙一眼,便知本身不是敌手,当下进镇妖塔,寻掌门拿个主张。与此同时,镇妖塔下的郭奎也感到到兄长的到来,自知脱困有望,欣喜万分,谁知天狐阮青不忿当年吾紫阳食言,将他硬扣了下来,逼着他跟镇妖塔下的妖族同进退,要么一起出去,要么一起留下,不得独善其身。
腐败搔搔头,嘿嘿笑道:“小费事变大/费事了,那些妖族弹压了数万年,终究熬不下去了,吵着闹着要出去,最毒手的是,此次天狐站在了他们一边。”
腐败嘀咕道:“啧啧啧,如何听上去怪怪的……这么说吧,如若你是掌门,会如何做?”
魏云牙以月华之精炼体,成绩“琉璃”法体,遁术无双,进退如电,剑气剑丝不能伤其分毫,尚未现出本体,便已稳操胜券。
郭奎困在镇妖塔中,魏云牙心存顾忌,并未痛下杀手,饶是如此,也伤了很多昆仑弟子,但不知何故,紫阳道人迟迟没有露面,腐败也不见踪迹,没何如,邢越和朴天卫联手与魏云牙斗了一场,用尽手腕,仍然败下阵来。
“从那里来的直觉?”
“那么你猜我是甚么?”
“你对掌门这么有信心?”腐败瞧他的眼色有些古怪。
“我曾思疑你是掌门的身外化身,为此还探过陆葳的口风,她没有明说,只是叫我别瞎猜,那就是猜错了。”
腐败叹了口气,“这件事,说到底跟你也有一丝干系――还记得阖天阵图下的天狼郭奎吗?”
只是郭奎的本体早已投入炼妖池中,不知有没有被江山元气锁吞噬洁净,为了确认成果,邢越当了一回家,擅作做主,命孙汀孙嬷嬷开了镇妖塔,他孤身一人进到塔底,检察炼妖池中的天狼残躯。
“嗯,黎洄说的没错,那又如何?”
本来当年入侵人间的天狼族传人是一对罕见的双生子,魏云牙狠天狠地,连通天阵都困不住他,郭奎要弱很多,不过他修成了“一芥洞天”的神通,危急时候,将本体藏入一芥洞天,混在尸骨堆里,躲过了杀身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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