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罚[第3页/共4页]
李成梁剑眉倒竖,大声喊道:“孽障,还不滚出去。”
李夫人拉着赤哥儿的手,心疼的直掉眼泪,听闻李如松出去,站起家来,从里间屋内出来,见了李如松,手指气的颤栗,指着李如松说道:“朋友,你瞧你做的功德。为娘刚刚才说过你们兄弟要相敬相亲,转眼你就肇事,本日你父如何罚你,任其发落,为娘毫不为你讨情了。”
他本来希冀师伯俞大猷能在父亲面前讨情,谁知听了俞大猷所说定罚不饶,心说完了。
俞大猷说道:“贤弟,老夫并非要讨情,违背军令,定罚不饶。”
李如松心领神会,又一叩首道:“师伯,师父,父帅,那孩儿辞职。”
戚继光道:“伤无大碍,你去了影响歇息,对伤势无益,待三今后再去不迟。”说着给了瞄了一眼李成梁,又给了李如松个眼色,意义是你爹还在气头上,你还不快去躲了去。
俞大猷问道:“孩子的伤如何?”
俞大猷就带着李如松直奔西房,路上刚好碰到吴医师。
李如松道:“是,不过孩儿现在心念赤弟弟的伤势,想进屋探视一下,然后就去领罚。”
只见俞大猷又不慌不忙的说了句:“且慢。容我一言。”
三人固然以兄弟相称,并且戚继光是俞大猷的亲师弟,李夫人又是俞大猷的师妹,李成梁从夫人处论起也称俞大猷为师兄,固然李戚两人官职比俞大猷高,但是俞大猷比李成梁和戚继光大了近二十岁,长兄如父,是以李成梁和戚继光对俞大猷非常尊敬,以父礼视之。
步入内堂,见并无一人,问了丫环才晓得,李成梁,戚继光,李夫人都去了赤哥儿的房间。
李成梁这才转向李如松道:“孽子,本日之事,你师父既然惩办,你可领了?”
李夫人顾不得别的,悄悄喊了声,:“师兄。”
俞大猷道:“军府私斗,如伤性命,论罪当斩。如有害命,军棍四十。贤弟所罚不假。”
李成梁说道:“那为何还不动,回到你本身屋里去吧,如果不好好思过,细心你的屁股。”
李夫人在里间听到这话,脸上也暴露了笑容。
李夫人见话被堵住,从速望向中间坐的戚继光,戚继光两眼含笑,不慌不忙地摇了点头,然后用眼睛向右边扫了扫,意义是我可不可,还是要师兄说话才行。
李成梁又道:“我多次军规明令,军府严禁私斗,你身为宗子,知法犯法,如不严惩,今后另有谁会尊令?来啊,李如松所犯棍刑,拖到前厅,重打四十。”
李成梁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兄请言。”
赤哥儿轻声问道:“松哥不碍事了吧?”
李成梁见俞大猷附和,便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将李如松拖下去。”
赤哥儿此时趴在床上,固然肩头另有些疼痛,但是也晓得本身伤势并不碍事了。
那两名亲兵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伸手来拖李如松。
李成梁兀自愤恚不已,说道:“戚元敬啊,别讲了,不是为兄抱怨,这孩子都被你惯坏了,我在他这个春秋都已经领兵和蒙前人开兵见仗了,而他现在整日里到处惹是生非,明天赤哥儿刚到,就差点把命丢在这里,我等已经愧对觉安昌和塔克世了,如果明天好一好赤哥儿命送到这孽障手里,我李成梁何故安身六合间啊。明天你就别白搭唇舌了,我是定不轻饶!师兄最讲就是军纪,治军比你我更甚,此番这孽子军府私斗,所犯军纪,师兄向来就是军令难违,如何会讲情?”
李成梁已经闻声老婆叫俞大猷,从速说道:“师兄莫要为这孽子讨情,师兄治军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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