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武夷山上[第1页/共4页]
张风接道:“柳兄,话虽如此,但如果能走,还是要走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次不成,另有下次,我们只要有果断之心,必定胜利!”独孤云又接着说道:“不错,柳兄,你贵为一派掌门,门中事件繁多,门下弟子尚且年纪太小,无甚经历,我二人邀你,你能欣然前去,已属宝贵,如果真如果有个甚么闪失,侵害了武夷派的上百年基业,那我与张兄的罪恶可就大了。”
独孤云见了,仓猝将他们拉到一旁巷子当中,避开了行人。这时候,柳中原和张风才反应过来,一脸歉意的看着独孤云,独孤云呵呵一笑,也不介怀:“张兄,柳兄,天气已然不早,依我看,我们三个分头行动,我去看看那里能够买到马匹,张兄去筹办干粮和路上要用的东西,柳兄就去寻一家堆栈,订好房间,今晚我们好好歇息一夜,明日一早就出,如何?”
独孤云缓声接道:“我二人本在苗疆,获得动静后,便仓猝出,但还是太晚了。待我们赶至河北,金狗早已北返。我们追到长城脚下,救得了一个宫女,她被金狗玷辱后本欲撞墙他杀,却只是撞得晕厥畴昔,金狗也误觉得她已经撞死了,便抛尸田野,因而她逃过了一劫。她自田野复苏后,便一起向南,想要返回中原。不料却在长城脚下被一伙盗匪所掳,恰逢我二人路过,因而我们便从这伙盗匪手中救下了她。随后,从她口中得知,二圣现现在被囚于金人京师会宁府中。安设好这个宫女后,我二人也曾别离收支会宁府去刺探动静,密查到金狗将二圣和众王公大臣送到其宗庙,穿戴金狗服饰,暴露上身,行那甚么“牵羊礼”,不幸咱那皇后娘娘不堪受辱,投缳他杀了。”
第二日一大早,下起了阵阵细雨,仿佛老天也被他们此次的行动而打动了。出了北门,因为天气尚早,加上这细雨,路上倒没甚么行人,他们三个翻身上马,一起向北,纵马疾走,奔驰而去......
蓝袍人鼓掌笑道:“柳兄谬赞了。柳兄身为一派之主,庶务繁多,工夫却还是勤练不缀,倒是我们整日懒惰,让柳兄见笑了。”说完,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三人一起望北而行,这一日行至鄱阳湖边,望着这万顷碧波,独孤云回身对二人道:“张兄、柳兄,此一去,固然不惧金狗,但我们仍需做好筹算,若事有不济,当马上撤出,千万不能呈匹夫之勇,图一时之快啊。”二人均点头,柳中原道:“真如果到了那种境地,堕入绝地,我便搏命也要杀他几个将军大臣之类的,出一出这口恶气,也不枉了此身。”
这一起之上,他们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时而立于船头,张望这大江之景,时而坐在船舱当中,也不喝酒,仅仅是各自保养内息,多做歇息。船只日夜不断,几日之间,便到了鄂州城边上。
刹时,只听那灰袍人大声道:“独孤兄,来尝尝我这招‘有凤来仪’!”青衫人迎了上去:“甚好甚好!”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又互拼了一招,便各自退开。青衫人收剑回鞘,道:“柳兄,好剑法!看来柳兄这两年剑法更是大进啊。”灰袍人笑了笑:“柳某这点微末道行,还是比不过你们‘天心飞仙’四大剑客啊。”
柳中原道:“我听闻金狗过黄河时,仅是将鼓槌系于羊腿之上,那些羊击了一夜的鼓,我们恪守黄河的二十万雄师便逃得一个不剩,如许的兵马,国度养之何益?只能是糜费粮饷罢了。如果我们大宋的兵马能够尽如老种经略相公的西军,如何破不得金狗?”张风拍掌道:“是及!我大宋披甲之士亦有百万之众,若尽如西军一样精锐,加上如老种相公一样的名将批示,恐怕现在金狗也只能在北境残喘,安敢南犯我境?”说道冲动之处,他二人手臂挥动,恨不得本身就是批示这千军万马的大将军,驰骋疆场。说话的声音也是一高再高,使得过路的行人纷繁侧目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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