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难得相逢遇知音[第1页/共2页]
成子矜回味着那两首曲子,呢喃道:“江山扰人曲,殇情!”
一曲过后,云霄又换一曲。只听得高音声起,哀怨吟唱,这一曲若怨妇说苦,如痴人诉愁,若懦夫发怒,如红颜声悲。直是闻者悲伤,听者落泪。这一曲少了之前的壮烈豪情、喜极狂欢,多的是哀怨哀痛气愤甚矣。
成子矜问道:“两首曲子都是萧兄做的吗?”
那公子难堪笑了笑,道:“没错,我也是落榜了!”
云霄点了点头,道:“记得,那日我们在三才堆栈见过的。”
云霄道:“子矜兄过奖了!”
“萧兄,妙!妙啊!”
云霄道:“第一首叫做‘江山扰人曲’,第二首名叫‘殇情’。”
“我听萧兄口音不似北方口音,萧兄但是西南一带的人?”成子矜问道。
时至中秋夜,大家团员欢乐,云霄一人怎会不感孤傲。
“云兄真是才高八斗,竟能作出如此美好的曲子,必然要教教我,教教我!”
曲罢,忽有人长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次闻。兄台真乃是钟子期活着,嵇康重生啊!”
云霄叹道:“唉……这进士不好考啊!现在奸佞当道,西厂一手遮天,科举考场也被他节制,我辈墨客要想有效武之地,难啊!”
那人是极其聪明之人,听云霄一说,自也多少明白此中原因,安抚道:“人生不快意之事十有八九,兄台不必感慨,凭我辈才气,当有守得云开见明月的一天,兄台勿忧勿急!”
云霄见他悲观,也赞成道:“你说得是!”
公子点头以示附和,忽而道:“对了,前次见面忘了问兄台贵姓大名,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说罢二人便开端研习这两首曲子,你问我答,你一言我一语,就这般打发这无聊之夜……
那公子微微一愣,略略一顿,仿佛也知天桥之事,只是他只字未提,却当即换了普通模样,笑道:“鄙人姓成名子矜,成是胜利的成,子矜是青青子矜的子矜。今后你叫我子矜便能够了,呵呵!”
云霄让出板凳的左半让那公子坐下。公子依言坐下,看了看云霄打扮,又望了望四周,不由问道:“我看兄台当是才调横溢,如何没在招贤馆,反住到这儿来了?”
“萧兄,从速教我,从速教我!”他急不成赖隧道。
“独在他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那人低吟着,“哎。。罢了罢了!云霄单身一人,这世上也没有亲朋,更没有牵挂之人,我在哪儿不是一样呢!”
“喔,对了!兄台如何不在招贤馆和他们一起弄月?怎地一小我……一小我跑到此处来了?”
“哎……不晓得我那马儿如何样了?我得尽快把它赎返来,千万不能让它刻苦!”他现在独一能想的有想的也只要那与他相伴多时的白马儿了。很久很久,他耸峙窗前,忽呆忽叹,极是孤傲。
云霄无法隧道:“我传闻这学士府招贤馆招人,就来了此处,本想在招贤馆寻个差事,却没想到……没想到被安排在这儿了。”
云霄笑道:“呵呵,好啊!只是子矜兄莫要嫌弃我这陈词谰言粗鄙就好!”
不知何时院门口已站了一人,月色之下,那人头束墨客巾,身着灰白衣服,长得极是漂亮。云霄细看,恰是那日在三才堆栈碰到那墨客,不由讶问:“是你?”
云霄迷惑道:“你如何在这儿?莫非也……”
云霄面露难堪,不过还是道:“我叫萧云,兄台呢?”
学士府内的人听到这箫声,无不鼓掌喝采,拍案叫绝,但却不知此声何来。那楚家蜜斯现在尚在自个儿院中和家人吃饼弄月,听得这箫声之妙,不免悄悄震惊,不想自家府上另有如此精通乐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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