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金蝉子与菩提[第2页/共3页]
“你想向如来那厮告发?”
“广博?你是这么想的么。他只是想在你们这些弟子面前保持师尊的严肃罢了。”
“那你奉告我,他为何迷恋西天那具宝座?他为何禁了观音的功德谱,不让她成佛?他为何不准弥勒踏入西天一步?他为何回绝太上老君辨经的要求?他为何执意要东方之人来取真经?他为何不准任何人非议他的真言。”
“然后,你却在院匾了提下了‘枫仁院’三字。”
“好,我帮你。”
“师尊天然是大彻大悟之人。”
“但是我们已经开端了。”
“我师弟啊。你可晓得我的本来是甚么?”
“以是我悔怨了。”
“……”
“如来大彻大悟了么?”
“师兄此话何意?我不大明白。”
“历历在目,尤如昨夜。”
“不会。”
“因为我悟到了。”
“师弟,你错了。和尚是削发人,沙弥是削发人,尼姑是削发人,羽士也是削发人,唯独这削发人的头儿,方丈、方丈以及佛,不再是削发人,或者说已经不配做削发人了。”
“呵呵,你不感觉那天如来的神采很成心机么?”
“师弟,如来让我循环十次以抵消我的罪恶。实在不过是操纵循环来磨尽我心志罢了。”
“佛名为觉,是大彻大悟之人。”
“师弟,我问你佛是甚么?”
“师弟,你不体味如来。在万佛之主的位置上呆久了,他已经被阿谁位置给异化了,统统所思所行都沾了权势的毒,不然地藏如何会被逼得发誓永不出地府。”
“有家,方能谈得上出入。佛祖在实际上已经弃情绝欲,是无家无亲无情无义之人。统统,家之所根,都要断绝,无根之云,能够捕风?佛,便是佛,不是任何人,不是任何物。做了方丈,便在管一间寺院之事;做了佛,便要管一方之事。而些许琐事会乱去本心,不去管它便是避责,要受戒罚;管了它,便是尘心未尽,仍旧要受罚。即便你言称,心静喧自无,仍敌不过风动尘自扬。”
“师弟,到时你可会食上一两块?”
“没错。”
“都是佛逼的。这些年来,我读遍了人间佛典,也看遍了道经。终究还是感觉佛道本无辨别,其底子都是一样的。只可惜如来不信、不听反而斥我骄易他的佛法。奈之何?”
“当然记得。那间禅院才刚盖起来,但却尽是对修建一道的悖乱,极尽颠覆与创新。”
“听到了甚么?”
“我们师兄弟三人,本是一体,一株菩提树。只因伴了佛陀无数光阴,在他顿悟以后身化三形。迦叶,金蝉子,另有你菩提。迦叶苦行第一,菩提静识第一,而我金蝉子,想来是逆变第一了,多年以后或许还会消了佛谱吧。今后这人间便不再有金蝉子这小我了。”
002金蝉子与菩提
“看到了甚么?”
“莫非佛法就必然是永久无误么?能普渡的便只要如来的大神通大法力么?”
“我不想就如此地活着间烟消云散。在打入循环前,我要将我灵魂里斗战之逆魂抽取出来,你给它找一个合适的仆人。我要让如来与满天仙神晓得,我金蝉子虽死不灭。这天道,毫不该独一一种声音。”
“师兄,没有豪情,又何必必然要在一起。”
“金蝉子。”
“不会的。”
“因为我听到了。”
再叙西游,岂不快哉!’彼时的你,是如此的称心,如此的直率,何故百余年畴昔,你竟窜改至于此了呢?”
“这便是你在讲经堂写下那句话的启事么?”
“阎浮叶。”
“菩提,帮我做一件事。我便主动体味与你的这段孽缘。”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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