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 消失的距离感[第2页/共2页]

“再也用不上，天然是再好不过。”她说完这句，便催促道：“公子也快些归去罢。”

上一世撇开那些不忿不甘，她向来也是打从心底恭敬他。

张峦倒是道：“要罚也该让你主子罚。”

人一旦有了妄图，总会心急。

上一世，她常常见龙案旁的白玉瓷罐中备着这类药丸。

父亲定是感觉她是为体味气，才授意阿荔出面落了邓誉和张眉妍的面子，想借阿荔之口火上煽风。

她真正的目标在于，借世人之口，给邓家压力，在张眉妍心底催生出妄图来——

她令人悄悄问过掌印大寺人，大寺人只道是滋补养神的药，是由参片研磨成的。

这罚天然是做给旁人看的，父亲也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

“女儿认罚就是。”张眉寿语气带笑。

女儿便是偶尔率性些，却也都在道理当中，他乐见其成——女人家总该有些小脾气，今后才气当家做主。

可这一世，不知是从何时起，这让她曾感觉不成能突破、也无人能突破的间隔感，竟是垂垂消逝了。

“此前那治头痛的方剂，可还好用？”张眉寿又问。

“……”张眉寿顿了顿，才问道：“这药丸，是你先前……常吃的阿谁吗？”

这孩子醒来后，很有些不对劲，也不知是不是受刺激过甚了。

“若当真用得着，我这儿也有些能提神的药膏，外涂便可……虽不见得有这药丸好用，但胜在与身材没有毛病。”

张眉寿心机飘远。

“倒还未能用得上。”

强自支撑，已是不该当，他倒好，本身撑不住，竟还要拿药来撑——万物自有其生息之道，人亦不能例外，这般强行违背，不早死才怪。

她便未有再过问。

祝又樘点头，却还是待她上了马车以后，刚才拜别。

再晚些，宫门落了锁，怕是费事。

张眉寿一噎，旋即道：“我……是在说你。”

丫环口无遮拦，主子天然也脱不了干系。

阿荔跟在一旁，低着头说道：“奴婢本日在京衙前失了言，请老爷惩罚。”

“那我归去了。”

更何况，上一世他做出的侵害身材之事，又岂止这一桩。

祝又樘怔然，心底俄然化开一团欢乐，便是心跳都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