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旧事败露[第2页/共2页]

“母亲这是做甚么！”

苗氏竟是与柳氏了解在先？！

“母亲为何要听任这来路不明的贱人在此胡言乱语……！”柳氏错愕之下，失声道。

为何唯独她不能听、不能看……这行动背后的深意，让张眉妍越想越惊骇。

柳氏瞪大了眼睛惊怒交集地看着她。

“我感觉蹊跷，便暗中留意了此事。厥后，我听看门的小厮打趣说，大太太身边的车夫去了青楼，喝了烂醉，口不择言之下，竟跟小厮夸耀他从青楼里得来了一包甚么合欢散……便是那日夜里，大太太单独出门，成心掩人耳目，连马车也未乘，我一起跟着她，来到一家堆栈前面，竟发明她是去见那名女子，二人低声说了一番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本来……张峦当年救下苗姨娘，竟是柳氏的一手安排？

乃至就连苗氏失身于张峦，也皆有着不为人知的内幕！

“彦郎方才说得对，我本来确是大太太外祖冯家家中的丫头。我五岁那年被人牙子卖给冯家，服侍在冯老太太身边，是以与常去外祖家小住的大太太算得上熟谙。

现在她当真不敢轻信赖何话了。

“你若问心无愧，关上这院门来，听她说一说又有何妨？”张老太太语气降落似水。

本来她从始至终未曾看错人，她当年倾慕的少年郎底子没有骗过她！

这么说来，丈夫竟才是失身的那一个？

柳氏身形生硬着，瞳孔一阵阵收缩，还要再开口禁止时，却见张老太太身边的婆子得了老太太的表示，竟要上前制住她。

她真是蠢，竟次次信，次次闹！

世人越听越心惊。

“本来大太太已经设法让那女子为彼时在四周落脚的张家二爷所救，她成心怂着那女子，去、去爬二爷的床，可几日下来，因二爷仿佛并非轻浮好色之徒，女子多日未能近身，大太太才命车夫寻来了那令人丧失明智的合欢散……”

张眉妍浑身颤栗地看着这一幕，她想上前护住母亲，却模糊发觉到本日之事与以往皆分歧，不是她跟着而母亲哭闹几句就能混合得了视听的……

不对，万一这芸儿说的也是假的呢！

她看向阿荔手中先前用来堵那芸儿的嘴的黑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