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东来[第2页/共3页]
可先前杨小弟长、杨小弟短叫的热乎,现在倒是不好再冒然提出收徒一事,只盼这小子学了本身六招剑法,能够知恩图报,主动拜师。
云兮白抱着胳膊道:“这最后一剑但是我压箱底的东西,我得把它带进棺材里,谁也不教。”
终神秀十六剑的口诀只要百余言,且简朴易懂,朗朗上口,杨衡聪明聪明,只听一遍便已铭记于心,口诀与剑法相互印证,练起剑来。
李青衣淡淡一笑,一介和尚,自东而来,应是那人到了。
杨衡忙道:“我绝无此意!”
“云叔叔你好不害臊,这么大的人了还来欺负杨哥哥!”李月儿皱着琼鼻跑了过来,活力道。
杨衡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几十石的硬弓也能拉成满月,实在体质远比平凡人要好,可这终神秀十六剑皆是大开大阖的招式,使起来极其破钞体力,莫说他未及弱冠之龄,便是不会武功的成年人练上几遍,怕也不见得会比他强上多少。
杨衡不由道:“那他定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是谁?”
“你这小子!”云兮白笑着道:“那人并非我的仇敌,相反,厥后我还很佩服他。”
她虽是女儿之身,年纪又小,但自幼习武,力量倒是颇大,杨衡此时筋疲力尽,那里拗的过她,无法的看了看云兮白,尽是歉意。
云兮白摇了点头,上前将他搀扶起来,说道:“你这小子脑袋比谁都聪明,可身材还不如个娘们儿。”口气轻浮,又是在讽刺杨衡。
云兮白道:“起不来也得起来,你方才使的那招气吞虹霓,就像老太太绣花,那里有半分气势可言?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楚长歌。”云兮白一脸追思,说道:“事过量年,我却仍然清楚记得,在那年的昆仑山论剑大典上,楚长歌手持碧落剑,败尽天下豪杰,连昆仑山地宗宗主也惜败一招,非其敌手。当时我自大武功,甚不平他,因而上去应战,可与他对攻不过十几剑,便败下阵来,丢尽脸面,贻笑风雅。”
李月儿甜甜一笑,憨态可掬,小声道:“人家不是曲解了么。”
云兮白撇嘴道:“你这才练了一个多时候就满腹牢骚,那可不成。练剑是个详确活儿,不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也得是勤修不坠,不能半途而废。”
杨衡明白云兮白这般峻厉,实是一片苦心,无法之下只能挣扎起家,可站到一半,只觉双腿酸痛,一个踉跄又坐倒在地。
不过盏茶工夫,三人便走到正厅。没进门多久,却见林伯尾随厥后仓促进门,对正在喝茶的李青衣道:“老爷,门外有一名和尚,说是自东而来,与您是故交,特地前来拜访。”
云兮白内心伤溜溜的,心想这小月儿喜新厌旧,有了杨哥哥,便忘了云叔叔,以往真是才疼她了,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他俄然想起道:“对了云大哥,你方才只使了十五剑,另有最后一剑呢?”
三人往正厅走去,途中非论云兮白如何辩白,李月儿只做不睬,自顾和杨衡说着悄悄话。最后还是杨衡替他摆脱,李月儿才弄清事情委曲,奉迎似的说道:“云叔叔,我错啦!”
杨衡苦着脸道:“真的是起不来了。”
这二人一个细心去教,一个当真去学,不觉光阴仓促,业已到了晌午。
杨衡道:“想必是云大哥厥后遭受劲敌,这招龙蟠凤翥方才应运而生的吧?”
李月儿气的眼中直泛泪光,拽着杨衡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道:“杨哥哥,我们不睬他。”
云兮白站在一旁指导,到底是剑术妙手,随便说上几句,都能让杨衡有所感悟,豁然开畅,仿佛名师模样。
杨衡迷惑道:“云大哥,这招为何如此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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