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11[第3页/共6页]

戚浔好似全然沉浸在本身的思路当中，这时不答反问，“你那日说过，说看常清的戏文，有些前后分歧之感。”

她站在放着托盘的长案边，好似入定了普通，可俄然，她陡地醒神，回身便朝外走，路过傅玦之时道：“世子，卑职去去便回。”

“没想到是世子亲身查办此案，不知下官能帮甚么忙？”

戚浔语气亲和了些，“我想问一件小事，与你无关，你不必担忧。”

周蔚悄声去清算长案上的书册，又将两个承担带来的文章诗赋分门别类放好，戚浔抬眼去看，口中又自顾自的道：“为甚么呢……”

周彦波几人到明会堂时，堂中只坐着傅玦和宋怀瑾，他们被问话多次，此时也不觉有他，这时，宋怀瑾看向周彦波道：“你前次说你们曾陪着方乾方大人去听过戏？”

她说完，目光扫过周彦波三人，很明显，她猜想的凶手也此三人当中。

此言与科考相干，他说完，周彦波和于玢都想了起来，二人一同点头应和。

他还未了解，戚浔又抬步出了屋子，周蔚急道：“你又要去哪呢？”

于玢是忻州人，父亲行伍出身，现在在忻州任五品参军，母亲则出身本地望族，他家中另有姐弟各一人，他入书院两年，开初的测验评价非常平常；而洛谌入书院四年，开初的测验评价为劣等，他的籍贯——

戚浔却不，她回身进一旁的配房，去翻看几册戏本，《雨霖铃》和《南燕归》已不必看了，她专门将常清所写的几本挑了出来。

他直了直身，笑道：“说来让世子笑话，下官有一爱好，乃是听戏，当日来书院之时，听闻书院内有一门生写戏文非常短长，刚好，那出戏我曾听过，还非常喜好，是以我与齐山长提了一嘴，那次便将他叫着一道去了妙音楼。”

傅玦表示方乾落座，开口时语气和缓，“方大人出自白鹿书院，回京任职后，还数次来看望教员，此番，当晓得书院的案子死了四人吧，刘希，杨俊，曾文和，常清，你认得几个？”

宋怀瑾去请人，先去了吏部衙门，得知方乾已归府，又去方乾府上找人，找到方乾的时候便派人返来报信，是以傅玦提早到了明会堂。

他一下被勾起了兴趣，“这类偶合，只要常听戏的戏迷晓得，每年的科考考题都变幻莫测，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从家国大事民生吏治到山川河海咏物抒怀，能考较学子们的题目太多了，可说来讲去，这些题目也都不是平空变出来的。”

戚浔沉声道：“常清没有骗简鸿。”

他面露作难，“我记不清了，归正另有五六小我在桌上，如何了？我当日此言也是酒后与他们年青人谈笑，莫非惹了事端？”

戚浔必然神，寂然道：“此案死了四人，凶手安插常清他杀的假象，本是想让常清做替罪羔羊，若官府认定是常清杀人以后再他杀，那他便可满身而退。”

对方闻言略一踌躇，“那好吧。”

墨块并未几, 戚浔拈了一星在指尖, 磋磨时墨色散开，更有种似曾了解的粗糙感，戚浔眼皮一跳, 又磋磨半晌, 神采越来越凝重, 很快, 她喃喃道：“如何能够……”

傅玦虽是一副和蔼模样，可方乾浸淫宦海多年，已发觉出几分奥妙来，心底一紧，面上更加共同的道：“刘希我晓得，是我们吏部员外郎刘大人家的独子，他出事以后，刘大人乞假多日，已是病倒了，我来书院之时，曾见过他两次。”

书院本也不算人多，戚浔天然应下，待她翻开册子，周蔚道：“你是在思疑谁吗？刚才那笔给你线索了？”

傅玦不知她要做甚么，还未开口，便见周蔚风一样的追出去，“你去干吗，我跟你一起去呀。”